到了科尔普无限责任公司,耿幢的视线立马变黑了。
等到他醒来,已经到了一个实验室。
旁边还有那带着一个白色镜框,蓝色一框眼镜的男人,身披黑色大褂,仔细看他的黑色大褂,材质好像有些怪异,貌似可以直接用眼睛看到不同,他的褂子好像可以吸收光。
没错,当光一进来,它原本黑色大衣就变得透明了,直接消失了。
“刚刚跟着我的那个工人呢?”
“当然是……”
那人做出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为什么?”
耿幢心里不由得有些焦躁,好不容易才招揽过来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那自己刚刚努力是为了什么?
“没有用的人,当然会……嘿嘿嘿……。”
他笑的好古怪。
“你知道让你来是为了干什么吗?”
“我来这干什么?不是你们所决定的吗?”
那个人见到耿幢没有害怕,有些愤怒。
“为什么你就不害怕?”
“见多了,能坐到我们这个位置的人,都是一些见多识广的人。”
“哈哈哈!”
那个戴眼镜的人笑的有些阴险。
“也是!待会儿你可能就笑不出来了……嘿嘿嘿嘿。”
他张狂的抬起头,拿了一瓶蓝色的药剂。
“你这一生最大的痛苦是什么?”
耿幢不语,他知道那个人要带给他身体上的疼痛。
一针下去,耿幢先是有些昏昏欲睡,而后就是火烧一般的疼痛。
“啧啧~啊啊啊!”
耿幢心里何尝不愤怒,可是他已经成为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一个人的悲痛就在于他想要休息,却没有办法休息,反而要面见自己的噩梦。”
那个眼镜男摘下了自己的眼镜,脱下了自己的黑色衣服,他的身形完全显露出来。
他长着一撮小胡子,脸上有个刀疤印,整体长得还算英俊。
头上好像刻了一个字,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应该是个“仆”字。
他的名字是白铭,是白老夜子唯一的孩子,也是他唯一的徒弟。
就在前三天,他听说自己的爷爷死了,自己的爷爷生前最疼爱的是自己,即使在父母反对自己的决策时,白夜子依然要白铭坚持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