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君迁尘出事了,他已经无力掌控东胥朝臣,我只能想到一种情况,就是他已病弱膏肓,药石罔治,连身在五阳城的伯弘文都听闻了消息;第二……伯弘文身后还有一个人,他跟伯弘文担保了他的安全,因此伯弘文才有胆子这么做。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对我来说,都是灭顶之灾,不过我更加愿意相信,是伯弘文后面有一个指点之人,那个人的身份地位不会在君迁尘之下,但……会是谁呢?
我想了许久,脑袋都有些疼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当务之急,我觉得不能依仗其他人的救助,我需得自己想办法逃出去才是,我努力动了动手和脚,发现扣得格外紧,全是拿寒铁铸造而成,坚硬非常,我不借助外力是绝不可能将其弄断的,我开始打量四周,地下室的四面墙上,分别插着一个火把,正对着的那堵墙上有通往外界的门,其余的空无一物。
我抬头看了看锁紧我双手的铁链扣子,它们分别是从木架子的两端延伸出来的,铁链是不可能磨断了,但木架子呢……
我没有想多久,便决定放手一搏,我的双手被一左一右吊在木架子上,为了铁链能够磨损到木架,我只能踮起脚尖将双手抬得更高,然后左右挥动,以造成摩擦。
不一会儿,我就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了,但我知道,时间紧迫,伯弘文已经告知,明日这个时辰他会再来,其实我若知道那解毒之法,告诉他也不打紧,但那页纸已经被听风撕去了,我若照实说,他是肯定不会相信我的,只会认为我故意如此,到那时,看他那来者不善的模样,我怕会受一番苦楚。
虽然不知道具体的时间,但我一刻也不敢怠慢,只要有力气,便开始摩擦木架,不知道这么机械的动作持续了多久,终于,我听到了木头裂开的声音,我喘着粗气,觉得此时没有什么能比这更动听了,我歇了一会儿,再接再厉,木头裂开以后,很快便被我磨开了一条更深更大的裂缝,水滴石穿,愚公移山,终于,在我精疲力竭,即将耗尽最后一点气力的时候,木头架子咔嚓一声彻底断裂,我的两只手没有了往上拉的力,砰然垂落了下来。
我整个人已经力竭,软到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想动,但没有躺多久,心里的警钟便开始轰然敲响,我叹了口气,想用手撑着地面从地上爬起,但发现手因为刚才的动作,已经完全酸软,没有一丝力气了,我咬着牙用手肘撑在潮湿的地面上,坐了起来,然后开始想办法将脚上的两条铁链扣子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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