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共青团系的福地啊。”燕清舞眼睛一红,挤出一丝笑意。跟母亲半开玩笑。
“咏颜,你也知道清舞的脾气,别劝了,我就是劝了半天嘴太干才让你给我端茶的。”燕极関苦笑道,这孩子的倔脾气还真是比天楠还要让人头痛,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既然是到地方磨练,长远来说生活条件艰苦点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爸,可是清舞从小到大也没离开过我们,我怎么放心啊。”蔡咏颜侧过脸,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妈,好啦好啦,我也不小了,你总不能一辈子让我窝在北京吧,燕家地人可不能是井底之蛙哦。”燕清舞微笑着哽咽道,千里迢迢奔赴西藏,说不想亲人,绝对是自欺欺人。
“怎么了?”风尘仆仆的燕东琉一进书房就愣了,要强的母亲和坚强的妹妹怎么都哭了。
“没事,清舞准备去西藏了。”燕极関终究是过来人,见惯了分分离离,还能够保持镇定。
燕东琉似乎并不奇怪,只是望着燕清舞柔声道:“那里冷,记得多带衣服。
男人跟女人在对待大事上态度是截然不同的,所以历史一直被男人操纵也非怪事。
“爷爷,叫我过来什么事情?”燕东琉本来正跟几个天津混得比较风生水起的公子哥觥筹交错呢,一听妈说爷爷让他第一时间赶回北京,就火速赶回来,现在北京不同寻常,马虎不得。
“听说你要投资几个大项目。”燕极関语气平静,端着茶杯,深深望着燕东琉。
“爷爷,放心,犯法的事情我不做。”燕东琉心一紧,赶紧表态,难道是天津方面的事情出了纰漏?他快速思考一遍,确定并没有露出马脚和把柄在别人手中,这才安定下来,他如今在天津可是比得上一方中央大员,就像这次圆桌会议,多少国际大集团的负责人想要跟他吃顿饭,在中国,一家外企牵线搭桥的人属于什么份量,往往决定这家外企地前景。
“顶多就是钻钻政策的漏子,是不是?”燕极関笑道,只是笑容并不让燕东琉感到半点轻松,反而更加沉重。
“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心黑,哪知头上有青天?”燕极関冷笑道,“东琉,大丈夫为官亦可,为商亦可,独独官商不可,为何?一个官员沾染上了市侩之气。便很容易精明有余,大器不足,你妈是女人,到今天这个位置我就不说什么了,可你是燕家未来的家主,眼光看远点,现在很多事情未必是问题,以后,可就指不定有人拿出来说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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