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尚进了雀舞阑舢,这是云焜城从未发生过的新鲜事。
不少来此地本就是凑热闹的人,蹲新鲜事的人。
早就趁机离开,把这消息带回。
与此同时,天色已晚,正是雀舞阑舢入场最热闹的时候。
即便不是适逢花魁的换届选举,平常时日里,都会有不少人前来围观。
“不管看几次,再见到,还是忍不住想说,这雀舞阑舢简直云焜至景。”
“你也不想想,这小小一条船,花了多少银子。”
“嘿,说这些,这小小一条船,赚了多少银子。”
“快看快看,越家的人来了,不知道这一次轮换娘们姿色如何。”
“积点口德吧,芳林堂真正越家的人,可正经是来做事的。”
“是是是,我积德,不过此事谁人不知,也不必我来说。”
众人议论之时,越家芳林堂弟子,已然来到锁春深之前。
为首一人,着一身华丽宫装,紫白相间,灿金装缀,尽显华贵。
在其身后,则是芳林堂弟子上雀舞阑舢之时,统一要求的佩饰。
每一名芳林堂弟子,都随身携带自己所修之乐器。
一行人体态柔美,风姿绰约,齐步走来,只可远观之动人气质,让周遭人群让开一条道。
“怪了,我怎么觉得这一次来的,又比上一次来的要好看。”
“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还有上上次也是。”
几人围在一起,看着眼前走过的芳林堂弟子,皆不禁摇头赞叹。
“要是能娶一个回家,让我少活十年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