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泽见宋旸一脸心肝肺缺失的模样,被他给逗笑了,「那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实在欠揍,方才被兄弟们轮流收拾了一顿,一会儿你也可以展展拳脚。至于他是谁,等你见了他,自然会知道。」
宋旸闻言哼哼哼冷笑三声,随即撸起了袖子。
打不过还要讲求公平,才是自讨苦吃。他可不是什么迂腐之人,下午那夯货轻蔑的眼神到现在还在他眼前徘徊不去,现在他就让对方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痛打落水狗!
二人一路往里走,宋旸先是看见穆仁成被绑在院中拴马的柱子上,浑身上下都透着卖国贼的活该气质。
「长泽大哥,咱们不急着押送穆仁成回京吗?」
长泽低声道:「这事儿不急,京中也不缺人手,大人还有别的交代。」
「那我跟你一起。」
长泽无奈地看着他,要不是怕他非要跟着,也不至于将人绑了送去衙门逼他回京,他想了想说道:「大人另外给小侯爷交代了别的任务。」
宋旸眉目一亮,「什么任务?」
「小侯爷可听说过前朝地宫?」
「自然,那时候年少不知事,听说有地宫这么个神秘的去处,自然要想尽法子找一找,我可是做过不少功课。」
长泽本就是敷衍于他,没有细问,便说:「如此甚好,咱们回京路上,大人和大奶奶就一直在找地宫的入口,却不得其法,时间紧迫,小侯爷赶紧回去帮忙才是。」
宋旸闻言立即站住脚步,「那你怎么不早说,我现在就加紧赶回去!」
「你不去揍人了?」
「以后再说!」
宋旸掉头就走,长泽松了口气,转头朝面具人所在之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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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之中,李妙苒变戏法似的从身上折腾出不少小布包出来,献宝似的递给李清懿。
公孙意防备的退后一步,却已经晚了。
一股酸麻从手臂开始,渐渐爬遍四肢百骸,他心中一惊,「你是什么时候……」
「你该不会以为,先前长阑递给你的那碗药,单单只是用来压制内力的吧?」
公孙意俊朗的面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狰狞。
李清懿笑笑:「当时你为了防备我做手脚,以袖口遮掩,假意喝了那碗药,实际上全数倒入袖中,我当众拆穿你,看似是想让老夫人亲眼看见你耍诈,实际上,却是为了分散你的注意力,让你忽略到那药汁接触到身体时,产生的轻微麻木感。」
「所以,那根本就不是解药?」
「当然不是,既然老夫人已经决定处置你们母子,我又何必节外生枝耍那种小伎俩?如果你顺从地喝了那药,我什么都不会说,你也只以为自己喝了压制内力的药而已。如果你不喝,碗里的药只要接触到你的皮肤,依旧能够生效。如论你怎么做,都在我的计划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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