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礼后兵,是不是?”
“你的人,让我全身遍布伤痕,鲜血淋漓,你莫不是以为我是傻子,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吧?将我引诱出去后,再动手杀了我,这才是你的目的吧?”
“穿着道袍,以女道士的身份存活在这天地间,年年月月以这种卑微的方式,陪伴在盛圭身边。元竹道姑,你真的是很痴情啊。可惜啊,你这些年的痴心付出,最终换来了什么呢?”
“呵,无论是身或心,你都得不到。年轻时,盛圭看都不看你一眼,更别提碰你了。如今,你都年老色衰了,他更不乐意碰你……”
“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地落在梁羽皇的脸上。
一缕缕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他淡淡笑着,吐出了一口血沫。
元竹心里的恨意,再也遮掩不住。
她犹如癫狂,伸手攥住了梁羽皇的衣领,歇斯底里地怒吼:“你居然敢嘲笑,讽刺我?你是不想活了是吗?究竟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命,被握在我的手里吗?梁羽皇,你怎么敢?”
“你真是和你那个死鬼母后一样,都是罪该万死……”
梁羽皇仰着头,目光阴森地看着元竹:“我不许你侮辱我的母后。”
元竹晒然一笑,她眼底滔天恨意:“呵……你是不是觉得,你母后是个很完美,没有任何污点的女人啊?”
“梁羽皇我告诉你,孟珺她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心思歹毒的蛇蝎毒妇。她是个表里不一的婊子……人面兽心的贱人。”
梁羽皇的脸色,猛然一变,他生出力气狠狠地掀翻元竹的钳制,手掌掐上她的脖子。
“闭嘴……我不许你侮辱我的母后。”
元竹没想到,梁羽皇都受伤这样重了,他居然还有力气反制她。
她眼底满是震惊,冲着后面的那些人大吼:“赶紧将他给我弄死,我不想再看见他,继续活在这世上。”
“贱人生的贱种也是贱的……统统都该死。”
梁羽皇手里的力道,不由得加大。
元竹被他掐得,双眼翻白。
她只觉得呼吸,刹那间全都被夺走。
后面的那些人,连忙冲上前来,举着大刀,欲要朝着梁羽皇的身上砍去。
就在那刀子,快要触碰到梁羽皇的身上时。
乘风从房梁上跳跃而下,他大喝一声:“来人,护住殿下。”
其他人皆是一惊,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乘风已然踢掉了他们刺向梁羽皇手中的长刀。
下一刻,有无数条黑色的影子,从外面涌进来,将元竹带来的那些人,团团给包围住。
乘风二话不说就与那个领首的男人缠斗起来……
一时间,武器相撞,砰砰的巨响,此起彼伏。
没人再顾得上梁羽皇手中,被掐着脖子的元竹。
梁羽皇掐着元竹的脖颈,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他眼眸闪烁着酷寒,冷冷的凝着元竹:“说,当年我的母后,究竟是怎么死的?到底是谁,害死了她?”
他松了一些力道,给元竹喘息的机会。
元竹一张脸煞白,她头脑昏沉,怔怔地看着梁羽皇:“咳咳,我……我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居然提前做了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