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在这个时刻,他应该身体力行解决她的痛苦。
“走开。”白淼像被火烫了一下,迅速的往毯子内侧缩了一缩。
“谁都比不上赵弗……”她将头埋入膝盖,肩膀不住的发抖:“谁都比不上,再也找不到……弗哥哥,我好难过……”
后一句虽是用汉话喃喃自语,而前一句,夜展堂却是听明白了,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本来还想好好哄哄她……
“白淼。”
“你不要碰我……”白淼皱眉,甩开他的手,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趁着自己神智尚算清醒,更加向里面躲去:“快出去吧,求你了。”
夜展堂捉住她的脚踝,往身前扯去。白淼一面抓着毯子,一面用另一只脚踢他:“你要干什么,放手!”
脚下没有半分力气,身下的虎皮毯子被她抓得皱成一团,依然阻止不了身体向夜展堂那边滑去。
“你要敢碰我,我叫你不得好死……”白淼盯着他俯下的脸庞,从来没有对男人这种物种这样恐惧过。
一丝鲜血沿着她唇角流了下来,夜展堂暗暗不甘,原来这个女人为了控制药力,竟然将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罗马刑法中有一项便是割舌,有些伤者往往会在流血过多之前就死去。
很简单,是痛死的,可见舌头的损伤的疼痛程度,比四肢更为剧烈。
而她居然为了保持贞洁,以这样自残的方式来拒绝自己。
他不需要用强迫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男人的自尊总有一天,他要这个骄傲的女人跪在脚下,求自己要她。
夜展堂的愤怒让他酒醒了大半,而他的定力经过这些年的磨砺,远胜其他人,所以便转过脚步,直接向花园走去。
那里有着白色大理石堆砌的巨大水池,从台伯河上游引来的活水,常年不绝,清澈见底,泛着丝丝凉意,让整座府邸在夏天的都凉爽不少。
夜展堂走到水池,看了一眼怀里神色迷离的白淼,一把将她按了下去。
夜展堂放开手,白淼扶着立在池边的雕塑底座,浑身湿透,虽然狼狈,但眼神比刚才,亦是清亮了许多。
夜展堂见她周围的池水被染红,这才想起她胸口还有箭伤,万一感染了是件很危险的事。
“好些了?上来。”他伸手欲将她捞起来。
白淼站在水中,看了他一眼,却向水池更深处走去。
廊下沙漏无声地流淌,站在池边静如磐石的男人,直到脸上的水完全风干,都没有看到她浮出水面。
她该不会溺死在里面了吧?一想到这里,夜展堂按捺不住,转身喝令仆人下水,将她提了出来。
罗马的气候昼夜温差明显,她浑身湿透,被凉风一吹,瑟瑟发抖。
夜展堂试图伸出手去暖和她,她扭过头去,退后一步,无言的拒绝。真是个臭脾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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