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叫她掉下去,顾不得黑马上男人阴沉的目光,这是唯一的念头。
跑得正欢的蔷薇惊得硬生生的停了下来,在离黑马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
黑马上的人兀自不动,紧绷的下颚显示出他的不悦,蓝色的眼眸直视这二人,似乎在等待着他们开口解释。
这是什么表情,难道她是在偷情不成?
白淼看着夜展堂,觉得格奈和自己的距离似乎太紧密了一些,不过倔强的性格却使她并不打算推开腰间依然紧握着的手。
“呃,元帅。”在夜展堂当选为执政官后,因为习惯使然,他也并没有改口。
“你这样出来,摔断了手,我的财产会因此受到损失。”夜展堂冷冷向白淼说道。
她在别的男人的马背上笑得那样开心,却从来没有对他这样过。
他觉得心里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可是又没法把之前的想法付诸实践把这个女奴丢进角斗场。
所以心中如同像有海底的火山即将爆发,表面平静,但实际周围的海水已经暗暗的沸腾,烫得难以忍受。
白淼只觉的想要反唇相讥,却只见他伸出手来。
他手腕上带着一个狼首的青铜护腕,象征着高贵与权力是的,权力,是身残的她现在唯一可以仰仗的东西。
她恨这样的自己,却不得不继续这样做。
白淼回头看了格奈一眼,歉意的笑笑:“对不起,我必须得走了。”
夜展堂看着她的侧颜再次对格奈展开一个笑容,更加怒火中烧起来。
格奈点点头,跳了下来,想要扶她,不料夜展堂也已翻身下马,沉声说:“迪雅刚才一个人呆在满是粗俗奴隶的庄园里。”
“是的,是我叫她在那里等着我。”格奈说。
夜展堂走到蔷薇身侧,亘在二人之间:“她不用等了以后也不用等了。”
格奈愣了一下,夜展堂拿过他手里的缰绳:“因为我已经决定派你去西西里。”
白淼并不知道西西里在哪里,但从格奈瞬间的气馁看出那绝不是一个好地方。
服从是战士的习惯,格奈看了一眼夜展堂,似乎欲言又止,却最终并没有反驳什么,而是并拢足尖,肃然说道:“是。”
夜展堂却理也不理他,依旧向白淼伸着手:“不下来?”
白淼却将头一转:“我喜欢这匹马。”
“下来。”他眯眼,眼中有警告的意味。
白淼极度讨厌这样的口气,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是不愿意,于是一只手扯着绳子,一夹马腹,蔷薇便撒开蹄子跑了出去,几乎将夜展堂带了个踉跄。
如果是从前,她一定会反唇相讥,可是现在就会这样一声不吭的跑开,视他为什么?瘟疫?
他被白淼的无礼彻底激怒,想也不想,跳上马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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