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两件还不够啊。”俞飞白指了指铜雀瓦砚:“确切的说,这一件就足够了。至于其他。都是附带的,没必要放在心上。”
“谁说的。”王观反驳起来,伸手在背包中把那个玉片枕头拿了出来,笑着说道:“在我看来。这个玉枕也是很好的东西。”
“一般一般。”俞飞白摇头道:“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称不上多好吧。”
“邯郸玉枕?”钱老看了眼。就轻笑起来。
“是玉枕没错,有什么不对吗?”王观感觉有些奇怪。
“不是不对。”钱老笑道:“邯郸的玉枕确实比较有名气,不过常人提起玉枕,一般会理解成为瓷枕,没有想到真冒出一个玉枕来。”
“玉枕是瓷枕,这个我倒是清楚。比如说南宋女词人李清照就有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的词句。不过据人考证,这个玉枕其实就是青白瓷枕。”俞飞白有些几分迷惑:“但是您老说邯郸玉枕很有名气,指的应该是磁州窑瓷枕吧。”
“差不多。”
钱老轻笑道:“只不过,我想说的是一个典故,一个发生在邯郸城中关于枕头的典故。经过历代文人的渲染,这个典故应该广为流传了吧。”
“邯郸,枕头,典故……”王观等人眨眼琢磨起来。
就在这时,皮求是笑道:“钱老,您说的是不是枕中记。”
“对了,黄粱梦。”俞飞白恍然大悟,拍腿叫道:“一时之间,居然忘记这茬了,真是当局者迷呀。”
“枕头记,枕中记,黄粱梦,邯郸记,或邯郸梦。”
钱老笑道:“许多个版本,而且故事的人物情节也有所不同,但是地点却是没变,就发生在邯郸。所以我才说邯郸的枕头很有名气。”
“版本虽多,但是故事应该就是那个故事吧。”俞飞白笑道:“不是说在唐朝时候,有位叫做卢生的落魄少年,路过邯郸时在旅馆休息,遇到一位姓吕的老道士。两人聊了天,听到卢生感叹怀才不遇,时运不济,吕道士就拿了个枕头让他睡觉。”
“那个时候,吕道士在蒸着黄粱饭,卢生就伴随着黄粱饭的香气进入梦乡。在梦中他娶清河崔氏女,举进士,立大功,做大官,儿孙满堂,出将入相。可谓是良田美宅,佳人名马,风光得意之极。然后到了八十岁,寿终正寝。”
俞飞白笑眯眯道:“醒来之后,卢生才发现自己还在旅舍,吕道士就在旁边,锅里蒸煮的黄粱饭还没有熟呢。之后卢生就看破红尘,大彻大悟,跟着吕道士入山修道去了。”
“当然,由于道士姓吕,所以大家都说吕道士就是吕洞宾,以至于后来又有汉钟离以黄粱梦点醒吕洞宾的传说。”王观在旁边补充起来。
“枕头记是唐传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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