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舒服就怎么舒服,你想怎么痛快就怎么痛快,只要你觉得满意,就是活生生干/死我也没有关系……你觉得怎么样?”
……
两天后一个天还没亮的早上,闻楹和地涌带着从湖里捞上来的小荷少奶奶短暂地离开了这里前往y市的萧山森林公园。
起床前闻楹特意让蒋商陆别起来送他,自己多睡会儿,最后又显得很是亲昵地吻了吻他的手指才放开了蒋商陆的手。
而感觉到那股凤凰木的浓郁香味终于渐渐地远离自己,睡意瞬间有点消退的蒋商陆躺在床上独自想了会儿事,好半天还是慢吞吞地扯了扯嘴角。
临走之前他们针对两个人目前的情况发生了最后一次交谈,闻楹基本已经知道蒋商陆和邓桃的修罗体觉醒情况,也清楚他们可能是正因为某些事才这么一直四处奔波寻找求生方法,而他心里最清楚的就是,蒋商陆目前至少在两件事上面是对他还是有所隐瞒的。
这两件事恰恰就是蒋商陆目前最无法透露给他的事,总是敏锐的像是怪物一般的闻楹短期内没打算去追问他,这也让蒋商陆心里感觉稍微轻松了一些。
而这般想着,原本正一个人躺在床上显得有些倦怠疲惫的男人忽然就睁开眼睛看着头顶暗红色的床帐,又伸出苍白的手指尖在空气中慢条斯理地拨弄了几下。
隐约有一股奇异浓郁的花香味在绣花床帐里扩散了开来,罂粟花的种子再次在他身体里生根发芽,只是一切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美好。
因为此刻怒放在床帐被面甚至是他胸口手臂上的大朵大朵的罂粟花已经不再是当初热烈而纯粹的艳红色,而是打从心底让人发寒发冷的鸦黑色。
仰躺在这些黑色的罂粟花中才感觉到自己千疮百孔的灵魂和身体都在愉悦满足地发出喘息和呻/吟,蒋商陆惨白的面颊和黑色的罂粟簇拥在一起,诡异却又阴森的画面偏偏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而在他的脑子里,此刻也在反反复复地重复在那一晚他从日喀什返回首都后,并没有先回这里反而是另外先去到的一个地方……发生的事情。
……
“怎么样?这次进行的还顺利吗。”
已经和他保持了半年的固定联系,坐在黑暗中依旧看不清楚面目的人用一种很随和的口气在和他说话。
“如果你的两条腿被那些水底下的死尸活活撕成碎块,断肢被泡在水底整整三天,最后还要因为这恶心的不死能力而被迫苏醒过来再次和当惹雍错那个疯婆子打上一架,你就会明白我这次进行的顺不顺利的。”
脸上虽然还带着漫不经心的笑,空洞麻木的眼神却显得很阴冷,被宗明苑那小子在机场接到并被第一时间带到这里和这个人见面让蒋商陆的心情很是糟糕,而似乎感觉到他身上此刻格外明显的不悦,那个独自坐在黑暗中,似乎在用笔记录着什么的年迈老者只郁闷地笑了笑,又以一副好脾气的口吻慢慢地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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