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弟弟小心,桃花在洪渠镇等你。”
“刑真哥早些去洪渠镇,等着你教我画符箓。待我学业有成与你并肩作战。”
“刑真哥答应给东西的新衣服还没买呢,不许食言!”
“汪汪汪。”
刑真目送众人离开,直至看不到熟悉的身影。刑真对众人道:”童男童女是上好的人体大药,受伤的妖兽如果心性凶残,一定会不择手段前来追击。“
“我们不如就等在这条必经之路,一来可以拉开和小年儿前辈他们的距离,二来可以借助这里土地爷的威势。如果土地爷真能出来帮忙一二,更是再好不过。”
蒲公龄认可:”我没意见。“
不难看出刑真和蒲公龄选择相信放走的斑斓大虎,而白衣女童的话,在黑白湖发生激战时不攻自破。
陈勾平父女不知其中缘由,身负桃木剑的父亲抢先一步。堵住刚欲开口说话的陈勾平。
陈勾平正色道:“我认为此行不可,此地距离黑白湖太近。大妖如果利用湖中水韵精华,对我们极为不利。”
“在者土地老爷是好是好我们不知,如果土地爷和大妖同流合污,我们岂不是更加危险。”
刑真坚持:“我意已决,把最大的安全留给小年儿前辈他们。”
蒲公龄道:“我看刑真兄弟顺眼,支持他的想法。”
陈勾平尤不死心,在山叮嘱:“刑小兄弟三思。”
刑真执拗脾气上来了,真不是谁都能拉回来的。也不和陈勾平父女二人言语相抗,直接以行动告之我意已决。
一屁股坐在地上灌一口葫芦中的白酒,而后在背篓中拿出书籍自顾自观看。任由父女二人如何劝解,少年像是耳朵不好丁点儿听不见。
蒲公龄也坐到刑真身边,伸脖子看了看少年手中的书籍。吞吞吐吐道:“背篓里有、有没有酒了,给老哥儿也来点儿。”
刑真一口答应:“有”。
对待父女二人和这位长冉汉子的态度截然相反,陈勾平和陈度对视一眼皆是苦笑。
无奈坐到一起,陈度说:“刑公子不能厚此薄彼,意见不和属于行事爱好无可厚非。这分酒也有亲疏远近,可就有点儿不近人情了。”
别人笑脸相迎,刑真不能失了风度。惊奇的问:“陈姑娘也喝酒。”
后者眉头一挑装作生气的样子:“谁说女子不能喝酒?是在歧视我吗?”
“不敢不敢,酒水而已见者有份。”刑真立刻赔不是,借台阶分出酒水。大家避免了尴尬。
陈度用的是白碗,喝过一小口后赞叹道:“虽然喝过一次涯水客栈的喝,再次喝时还会被惊艳一次。和刑公子在一起口服不浅。”
“陈姑娘客气了,可惜食物等都在桃花姐的背篓里。他们走的匆忙忘记留下一些,咱们这些人只能干喝酒没有下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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