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龄冷哼一声,而后跟着刑真一起,去追赶小年儿的脚步。
陈勾平父女二人也没闲着,女儿陈度快步上前与小年儿前辈并肩前行,寻找各种话题说说笑笑,好像俩人关系非常熟稔。
陈勾平则陪在刑真和蒲公龄身边,关切神色一直挂着。身位始终落在刑真身后半个身体,关心问道。
“刑小兄弟和蒲兄弟没大碍吧,有没有受伤。有的话别藏着掖着尽管开口,在下一定请镇子上最后的郎中给二位开最好的药,弥补在山上过失。”
蒲公龄语气不善回了一句:“我们命大不劳陈前辈记挂,或许应该让陈前辈失望了,并没有受伤。”
陈勾平一点儿不生气陪着笑脸:“蒲兄弟说的哪里话,在下知有不对的地方。这不给你们赔不是了吗,蒲兄弟的笔记画的怎么样了。“
“我也走过很多路见过很多奇闻怪事,一会喝酒时,如蒲兄弟不嫌弃,在下仔细的讲给你听,看着蒲兄弟写写画画。如有画不对的地方当面指出,务必做到精益求精。”
蒲公龄依然没给好脸色,语气僵硬回道:”陈前辈一口一个兄弟长兄弟短的,在下小小年纪担当不起。还是叫我蒲公龄或者蒲贤侄吧。“
“哪敢哪敢。称兄道弟挺好的。”陈勾平就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泥人,没有丁点儿的火气和不满。
和蒲公龄套过近乎后,转而面向刑真:“刑小兄弟没大碍吧,你们是怎样坚持到小年儿前辈到来的?”
刑真直言不讳:“耗光了所有的金甲力士符箓,又有九尾山土地爷出来相助。这才逃过一劫,堪堪等到小年儿前辈前去相助。”
陈勾平露出心疼神色:“刑小兄弟耗费了几张金甲符箓?”
“两张,在下的全部家当就这两张,想想就可惜。”
“的确是可惜了,在下也会些符箓之道,到红渠镇后画几张银甲力士符箓送予小兄弟以当赔罪。至于金甲力士符箓吗,在下没那个本事,还望刑小兄弟见谅。”
刑真抱拳道了声谢:“陈前辈是真的不用妄自菲薄,一口一个小兄弟的。我们做晚辈的当真承受不起,有背书上说的尊老爱幼。”
刑真想了想接着说:“前辈也不必太过自责,当时的情况本就应该先跑才对。能活一个是一个没必要全部留下送死。”
“但是前辈也要记住一点,想要交真正的朋友,就要拿出真挚的心,否则永远不会得到别人的信任。还好前辈只是为了保命,并没有害人之心。若非如此的话,您现在非但失去了结交朋友的机会,可能会多几个仇家。”
陈勾平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刑小兄弟说的在理。在下就充当一回长辈,自称老夫免得刑小兄弟等人听着不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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