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中的安静得到了意外的惊喜,回到房间,刑真立马想着盖上厚被子闷头再睡一觉。
然而有些事吧,他就天不随人愿。屁股还没碰到床,被敲门声打扰。
梦义拎着酒壶,不为别的,只想找刑真喝酒。
这位前辈有恩于自己,在小账本上有浓重的一笔。刑真感恩,更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侧开身让出位置:“前辈您里面请,我去点几个菜上来,咱们在房间里慢慢喝。”
梦义原地不动,伸脖子敲了敲房间里没有外人。
啧啧道:“在房间里喝酒多没意思,我带你去个好地方。别愣着了,走走走。”
刑真有种不好的预感,没敢答应下来。耐心问:“前辈,喝的是酒又不是位置。再说了,今晚没有月亮,也没什么可观赏的。”
梦义回了个看傻子的眼神:“看月亮喝酒?你当自己是美女呢?我可没心情陪一男人赏月喝酒,有这癖好,你找别人去。”
“那前辈是想去什么地方。”刑真有点儿好奇,不过看梦义的谄笑总是有些诡异。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不敢随便答应。
梦义快人快语:“边看美女边喝酒,岂不是人生一大快哉美事。”
刑真黝黑的脸庞黑的发紫,经李汉白一事后。对于赏美女喝酒这档子事,敬而远之不敢接近。
回应道:“花酒还是算了,晚辈不喜这口儿。”
“呦!还是个正人君子。”梦义像是见到了不明生物,返回来绕着刑真转圈,不停的打量。
最后鉴定道:“是个正常人,怎么就不干正常事呢?”
或许是白天时被洪柏一句话搞得心情大好,急躁性子有所收敛。
刑真暗自腹诽不已,怎么男人和男人交流都喜欢喝花酒。当然也不是全部,蒲公龄就不喜欢。
难怪能和蒲公龄做朋友,甚至比亲兄弟还要亲。当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刑真还是不肯,抱拳歉意到:“前辈勿怪,晚辈委实不喜欢喝花酒。”
“狗屁的花酒,跟我去就知道了。”梦义的急躁性子终是爆发,失去耐性后口不择言。
而后更是不管刑真是否愿意,拉着他就走。
不耐烦道:“磨磨唧唧的一点儿也不像大男人,你想喝花酒我还没钱请你呢。跟我走吧,到地方就知道了。”
碰到这样的前辈,叫人哭笑不得。刑真无奈,退而求其次拉着小狗崽儿一起。
小色狗虽然好色,正事的时候能拎明白轻重。有他在,帮忙脱身还是不成问题。
思来想去,怕小狗崽一个不保险,又将蒲公龄喊上。二人一狗组合,就这样深夜出洞。
一路上,梦义就没停止过埋怨:“你一直在房间里呆着吗?都不出来打听打听渡船的娱乐活动?”
刑真给出了个哭笑不得的答案:“不打听,得花钱。”
今天晚上渡船底仓热闹非凡,人挨人黑压压一片。站在高处放眼望去,全是滚动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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