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是户屠鹏的祖母,户屠鹏就是被东西摸坏宝剑并且将他打伤过的人。现在想想,三长老所作所为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于清露知道刑真的意思,当即实情告知。
刑真的动作明显一顿,而后一步跨出来到床前。拎起小狗崽儿正色道:“别看了,带上黑白钟和内甲打架去。”
随即对于清露道:“谢谢前来相告,我立刻动身。”
不由分说,刑真已经拎着小狗崽儿出门远去,就连紫烟小锥都顾不得收起。眨眼间,透过敞开的大门已看不到远去的身影。
“刑真,你的笔!”于清露夹杂内力喊出。
“方桌子上就行。”刑真同样的回应。
“汪汪汪”,小狗崽儿一连串的叫喊,是在质问刑真。你不是喜欢讲道理嘛?现在急匆匆的,能耐心讲道理嘛?“
“讲个狗屁道理,不管是谁,欺负卜侍和东西就是错。不用问缘由无需他悔改,拳头底下便是道理。无论他有多强,打得过要打,打不过也要打。” 刑真直接怼回去。
恨铁不成钢给了小狗崽儿一巴掌:“你个没良心的,书没读几本。道理该讲的时候不讲,不该讲的时候乱讲。”
小狗崽儿没生气,反而摇头晃尾巴:“汪汪汪" ,意思大概是说,这样的刑真才值得去交往做朋友。
一人一狗不在废话,刑真更是抽出刑罚贴上追光符,御剑飞行直奔神门。卜侍要比东西懂事,询问他更容易清晰的知道一些细节。
躺在床上的卜侍,脑袋和双腿缠满纱布。殷红的血液浸透纱布,使得洁白外猩红点点。上身完好无损,两只小手被纱布缠绕的大了好几圈。
刑真一看便明白其中缘由,爆了句粗口:“混蛋东西,避开了内甲保护范围。对一个小孩儿下这么重的手,快告诉我是谁?”
“别骗我,不可能是户屠鹏一个人干的,量他也没这本事。”
刑真早就了解过东西毁坏宝剑的主人,实力打探的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这人还有一个祖母是剑宗的三长老。
想艰难起身,被刑真摁回去的卜侍,故作镇定笑了笑:“刑真哥不用担心,只是些皮外伤。他们下手很有分寸,丝毫没有伤及我和东西的筋骨。”
随即卜侍的略带惭愧压低声音歉意道:“对不起刑真哥,我没有保护好东西。”
卜侍的确成长懂事了,至始至终没说一句自己疼。怕刑真担心,先是安慰。然后自责,隔着纱布能看到因说话带动面部伤口,脸庞有微微的抽搐。
刑真心疼不已,安抚道:“少说些话,只需告诉我是谁将你们打伤即可。其它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安心把伤养好才最重要。”
小狗崽儿跳到卜侍床上,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不忍。先是低落的“汪汪”两声,随后嗡动小鼻子把卜侍周身闻了个遍。有所收获后,第一次露出愤怒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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