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若夕不会说话,还是不像父亲和娘亲那样给您带好吃的。我记得小时候他们带我来,婆婆都是很高兴的样子。”
老妪受不了这种攻势,败下阵来惋惜道:“你呀,和你娘亲像的多一些。还好不像你父亲,不然丑死了。”
“记得贝风和夕瑶两小无拆,比你还小的时候。”
老妪抬手比量了一下,大概到自己肩头的位置:“记得这么高的时候,也就十一二岁吧。”
“你母亲夕瑶话多,和你一样叽叽喳喳,手脚比嘴巴还勤快。每次来的时候,不是忙上就是忙下。临走的时候,不忘做上一桌子好吃的。”
“你父亲贝风和刑真的性格差不多,话不多只知道闷头做事。打小贝风就照顾夕瑶,干活的时候总是抢着干脏活累活。”
“昨天的事好像发生在不久前,闹着笑着他们的女儿都这么大了。”
“哎,过去的事不提了,不然该惹的夕丫头伤心,小伙子也会嫌弃我人老话多。”
贝若夕赶紧答道:“婆婆话不多,若夕喜欢听着呢。听婆婆这意思,肯出手帮忙了。”
老妪抬手指点女子眉心,笑骂道:“就属夕丫头聪明伶俐。”
“你们一会注意点分寸,出手教训一下就好。毕竟人冢不可以随意私斗,虽说我脸皮后可以挡一下,但是杀了人终究麻烦。”
刑真诚意说:“多谢赔婆婆,肯出手帮忙已经感激不尽了。”
“嗯,礼貌客气也像贝风。”老妪夸赞。
回来的路上,刑真发看到了钱则和马平雅的衣冠冢。
南滨城望海崖畔一战过后,刑真有资格知道南滨城二百年前夫妇的存在。
也因为唐琴和金缕知道了双方的跟脚,才会冰释前嫌。
曾经南滨城的霸主,原来陨落在困魔窟。难怪二百年来二人音讯全无,人死如灯灭一切不复还。
钱则和马平雅有功于南滨城凡俗,陨落在困魔窟这种凄凉地,同样是大公德一件。
虽不相识,他们留下的挥金如土,等于救过刑真和蒲公龄等一命。
既然见到了,该有的祭拜绝不能少。良久后,众人方才离开。
望着白衣女子离去的背影,老妪本就浑浊的双眼,越发的浑浊。没有勇气继续看下去,落寞转身自言自语:“困魔窟人间冢,魔窟不灭,亡魂延续,何时可期?”
贝若夕,刑真、蒲公龄和小狗崽儿一行人,走出赔钱铺子时人手拎着一根铁棒子。就连小狗崽儿,也找了一根短一点儿的负于背后。
另外一行人,围坐在街道拐角处。
杜元嘉收回斜撇的眼睛:“不会被发现了吧?”
欧恒不屑道:“不许乱说,有我伯父在这里,一群毛头小子怎么可能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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