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好长一段距离。
与之伴随的,是响彻整个竞技场的一阵惊呼。
......
......
女士们的包厢中。
“那混蛋怎么还不用那把剑啊?”凯瑟琳又再重复了先前已说过一次的那句话,这回更是带上了几分浓重的担忧。
“什么剑?”旁边的伊芙冷声说道。经过了刚才的那番“艰苦谈判”,她们俩总算是达成了一个暂时的共存协议,她已不忌讳与这“讨厌的骚狐狸”交谈,虽然心底里依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女人。
凯瑟琳可一点都不敢小瞧身旁的这位未成年情敌,一想起刚才的“艰苦谈判”,便恨得牙痒痒的,能让自己极大优势还不胜,这丫头还是天字号第一个,但这不代表自己会怕了她。于是,平淡而又略带几分炫耀地,凯瑟琳回答道:“自然是我送给他的剑。”
“你什么时候送了他剑?”伊芙问道。
“就在刚才啊!你出场之前!你们都看到的......”
“刚才?我只看到你特别做作地送给他一个饰品,哼!”
“那个饰品就是一把剑啊!那是我这几天费尽心血打造出来的一把让他用以对抗神器的剑!噢,吉安娜也知道的!”
“啊?你都没说!吉安娜知道有什么用!他不知道啊!”
“我没说吗?”
诸女同时点头,吉安娜都点。
凯瑟琳懵了,手足无措:“呃、呃......噢!吉安娜,我忘了说,为什么你也不说啊......”
“拜托!”吉安娜没好气地说道,“刚才那情势,你不说,我怎敢说啊!再说了......”吉安娜噘起了小嘴,“你也不看看你刚才的那副模样!什么‘凯瑟琳的心意’,什么‘潘多拉的赠礼’,什么‘萨菲厄斯夫人的意外惊喜’,什么默念十遍‘凯特我爱你’......哼!恶心死了!我也是会吃醋的好不好!我还在生气呢!谁理你啊?”
凯瑟琳哑口无言。
“骚狐狸!你笨死了!”伊芙挑眉斥道,“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笨的女人!”
凯瑟琳无言以对。
精心准备的一份惊喜,变成了只有惊,没有喜......
......
......
呸!一口吐掉口中的沙,拍了拍身上,一个鲤鱼打挺,重新站了起来。
叶孤云匆匆检视身上,还好,只是有些伤有些痛而已。看了看怀中,更好,被特意保护的三枚“手雷”还安好的躺着,没有遗落,没有毁损,当然也没有被引爆顺带将自己炸成碎片,大招还在......
毫不迟疑,立刻将它们收入贮物戒指中,没有了外袍的遮挡,它们是如此显眼。为什么刚才不收?来不及啊!都做了多少个动作了?喂,那好歹也是在被击飞的途中......
再次取出一把长剑,大口大口的喘,既是喘息,也是在回复。
满脸寒霜的费雷拉裹着一身似能伤人的煞气疾步追来,那是每一个自觉被耍了的人大概都会有的一个状态。
“这便是你的真正意图?”
“啊~!是的。”叶孤云笑道。
“哼!‘好’算计!”费雷拉大加鄙夷。
“嘿,我可没有说半句假话啊~!全是真话!我只是将这些真话说得...嗯,尽量暧昧一点。就像你说的,似真似假。”
“哼!反正都是算计!”
“随便。总之,我已挣脱了那张讨厌的网。”叶孤云摆起长剑拉开架势,“事实上,我并不惧怕在那张威胁处处的电网里和你交手,只不过,相对而言我是更不喜欢行动受限,我的战斗风格决定了这点——呵,我够坦诚吧?为此,我不介意付出一些代价换取挣脱而出。”
“战斗风格?呵,也是!你的战斗风格便是不断地躲不断的逃!在网里怎么逃嘛!当然要跑出来!”费雷拉讽道,“你是要继续逃么?尽管!我能抓住你一次,就一定能再次将你抓住!”
“啐!我是不信了。你的那啥组合技还能有那么多使用次数?”
“次数?不需多!第二次就够!你觉得我再次将你抓住后还会轻易地让你逃脱么?”
“......”叶孤云沉默了,又说,“你其实是在逼迫我跟正面硬碰。”
“是的!”费雷拉狞笑,“就像不久前你对我做的那样!呵,那时候你可把我压迫地有够狼狈啊~!”
“那么......来吧。”叶孤云笑了笑,“谢谢你给了我那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