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温东阳说:“今天兄弟们都尽力了,没有一个是孬种!只是对方实在太强了!太强了!”回想起刚才那噩梦般的血战他还心有余悸。他本是一个不轻易认输的人!也就从这天他落下了一个做噩梦的毛病。
温东阳看着受伤的卢护法关心地问:“卢护法伤式怎样?”
卢护法为人刚直不阿每逢大战都身先士卒,所以在秋风帮中的声望很好。所有的人都会给他几分面子。
卢护法一脸惨然说:“比起死在他手上的兄弟们,我很幸运了。”
温东阳说:“来的是谁?你看出来没有?”
卢护法想想说:“好像不是飞龙山庄的人。这个人也很面生,总之我是第一次见。”
一个堂主大着胆说:“这个人倒像是这俩日我们找的那个姓岳的!”
“什么?”温东阳有点诧异:“他为什么要闯我们总舵?”他又像在自语又像是在问身边的人。当然再场没有一个人会给他一个答案。
刚才那个堂主忿然地说:“雪姑娘的人离的那么近都不闻声帮忙,那个……那个戴面具的来了却一直在屋顶上看热闹。”他话刚说完,阴七子那特有的声调响起“是说我吗?”众人寻声而望。才看到他不知何时坐在屋顶上。
温东阳没好气的对那堂主说:“这不能怪人家,这是咱们自家的事,人家爱帮就帮,不帮也在理,凡事都得靠自己!”阴七子身形飘下,他在雪玲珑旁边站下。
温东阳走到陶家兄弟面前,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已成一具尸体的陶烈用沉重地语气对说:“节哀顺变吧,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
陶焰怨毒地说:“我一定要把那王入羔子的心肝掏出来祭我大哥在天亡灵!”
“我大哥的伤有点怪。”陶松说:“一指插进胸口,可是。”他抬起他大哥的手掌说:“为什么手掌上也有一个指洞。”温东阳伏下身仔细看了一下陶烈的伤,看到手掌和胸口都有一个血洞,他皱起了眉。
卢护法过来说:“那一刻我看到他是出掌和陶护法去对掌,可是……可是不知怎么会是指透手背而又穿胸的,太快了!太快了!看不清……”
雪玲珑也走了过来,她惊异地说:“这是什么功夫?”
温东阳冷淡地说:“我怎么知道。”他对雪玲珑的人坐壁上观心中耿耿于怀。
阴七子在旁边说:“这是好功夫!”
他这话让秋风帮的人听了都恨不得上去掴他一嘴巴。
温东阳阴冷地说:“要是让我见着这个杂种!我要用枪挑出他的心!”
这时伤亡已统计好。那个堂主走到他面前。谁都可以看出他在发抖。就像站在冷风口一样。他哆嗦着向温东阳汇报:“除陶护法外……陈堂主、武堂主、单堂主、戴堂主、孟堂主也都殉难了。还……还折了护卫堂的十个兄弟,还……”那人似有点不敢再说下去了。他看到温东阳的面色以难看到了极点。温东阳说:“往下说?”那人继续说:“还死了二十八个兄弟,伤……伤的是三十三个!”这组数字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他们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组数字就像一块磨盘压在他们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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