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桉没说话,刚好服务员进来,顾思月就没再说,陈女士给她使了个眼色,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的样子。
盛淮桉的视线就没看过顾思月一眼,顾思月跟陈女士聊天,热情又主动,在姜舒羽帮忙倒茶的时候,她跟姜舒羽说:“姜小姐,我来吧,你坐着就好了。”
姜舒羽说:“不用,我来吧,顾小姐今天是客人。”
盛淮桉其实还怕姜舒羽吃亏,听到姜舒羽说的话,眉毛挑了下,无声弯唇笑了笑。
果然是他想多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把顾思月当成外人了。
而姜舒羽是主人家的态度。
她这样说,没有任何问题。
盛父也没说话,好像没当回事。
陈女士一个人也不能怎么样,何况这会盛淮桉还在,她不能在这里替顾思月出头,也不能帮她说话,只能拉着顾思月说:“思月,你就坐下来休息,端茶倒水的这种事,不用你做。”
陈女士话音刚落,盛淮桉把姜舒羽手里的茶壶拿走,他来给盛父倒了杯茶。
态度从容得不行。
顾思月都看在眼里,冷笑了一声,很轻,几乎不可察觉。
盛淮桉就是处处在照顾姜舒羽,不对,是维护。
顾思月好多次想跟盛淮桉说话,但没人理,盛淮桉的偏袒有目共睹,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包括陈女士。
盛淮桉现在是藏都不藏了,他就是对姜舒羽偏心,还肆无忌惮。
“伯母,对了,我有还有份礼物要给您。”场面太过尴尬,尤其是顾思月,她在这里就是个外人,她脸上已经有点挂不住了,好像她没有姓名,就是透明人。
她能巴结讨好的也只有陈女士了。
“怎么这么客气,还送礼物,你这孩子也太懂事了,不过是我们家没福气,唉。”
盛父听到这话,清了清嗓子,提醒陈女士不要乱说。
陈女士哪能听不出来,可她当没看到。
顾思月是有所准备的,“盛伯伯,我也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您看看,喜欢不喜欢。”
她这招是拿礼物收买人心。
不过没用。
盛父表情平静婉拒道:“客气了,不过不用了,别破费。”
顾思月尴尬笑笑,还是陈女士打圆场,顾思月又看向盛淮桉,说:“淮桉,听说你跟姜小姐好事将近了,我也给你们准备了一份新婚礼物。”
“不用了,多谢。”盛淮桉自然也是拒绝。
“你不用跟我客气,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之前我们闹得不太好,可能会有一些误会,我后来回去想了想,既然我们两家有缘无分,即便做不成亲家,也可以做朋友。”顾思月又看姜舒羽,“姜小姐,我也有准备给你的礼物。”
陈女士便道:“思月,你还是太客气了,劳你费心了,唉,说来确实是我们家亏待你了,实在没有缘分,也是我们家没这个福气,不过没关系,你要是不嫌弃,伯母可以收你为干女儿,这样我们也还是一家人。你看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