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姜舒羽怕得不行,想推开他又推不开,只能被迫和他吻着。
她还咬了下他,他没躲,让她咬,随便她怎么弄都行。
反正也不疼。
一晚上,在客厅里活色生香的,她没想到会有一天跟着他胡来,想到这,脸皮薄得不行,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餍足的某人心情不错,搂着她,一只手一下没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安抚她余韵后的情绪。
她脑子有点空白,一半是累的,另一半是用不上劲。
过了半晌,她沙哑声线开口:「荒唐。」
「确实挺荒唐的。」
「你再这样我都不想理你了。」姜舒羽装作生气的模样,轻哼一声,太累了,手都是软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来,还要陪他去见朋友。
她的体力本来就不如他,身体很虚弱,真的没多少力气了。
客厅开着暖气,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缓了好久,也困了,趴在他身上,调整了下姿势,睡着了。
等她睡着,盛淮桉小心翼翼搂着她进房间,把她放在床边,边上是俩个四仰八叉的小朋友,睡得很沉了。
他则去客厅睡,睡觉前把客厅收拾了一遍,开了窗散散味,免得一屋子的那股味。
第二天一早,姜舒羽浑身腰酸背痛的,昨晚闹过后的后遗症上来了,再看盛淮桉,神清气爽,没有半点影响。
她有时候会感慨,人和人之间差距为什么这么大。
难道是因为盛淮桉有健身的习惯,所以体力比她好太多太多,而她却这点体力,始终跟不上,还被吃的死死的。
姜舒羽也就心里感慨,当着俩个孩子的面,不能乱说。
盛淮桉联系好了,约在下午在酒楼见面,俩小朋友打扮乖乖巧巧的,到了陌生地方也不闹,乖得不像话。
姜舒羽还担心他们俩会不适应,不过看情况也还好,她的俩个宝贝这么乖。
很快盛淮桉的朋友都来了,不多,三四个,其中还有个就是张律师。
多年不见,张律师看到盛淮桉现在都有俩个孩子了,特别吃惊,拉着关系在那寒暄着,给了俩小朋友一人一份红包,压碎钱。
张律也和姜舒羽打招呼,调侃了一句:「当初我就感觉到淮桉对你图谋不轨,我就说,看看,你们俩确实合适,就是可惜没喝到你们的喜酒。」
「客气了。」盛淮桉说。
姜舒羽笑笑,想起过往有点感慨,时间真的过得好快,快到大家年纪都不小了,孩子都大了,盛淮桉眼角的细纹又多了一道,而她也不再年轻充满朝气活力。
盛淮桉那几个朋友聊起了他们高中那会的事,到了这个年纪,难免都会回忆过往。
「淮桉那会走到哪里都是风云人物,不止我们班里女生喜欢他,隔壁班都是,搞得我们都没存在感,被女同学嫌弃。」
「就是,我老婆当初也是淮桉的崇拜者,我差一点跟淮桉成了情敌,说这话弟妹你不要生气,我有时候真想和淮桉打一架,都不知道他哪里吸引人。」
盛淮桉没忍住笑了笑,他当时就光顾着注意姜舒羽去了,哪里管得了别人。
「弟妹你也是乌白人吗?听张律说你还是我们学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