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设立司天监挖掘古官之墓,其实也是为了对抗这只邪教,其实最开始他们不叫云上国,只是自称神使与神教,后来为了对抗他们我们不断挖掘古官之墓寻求自保之力,这个组织便对外宣称他们叫云上国,明面是为了保护阴境,实际上只是为了限制我们的发展。”
楚冬与左晖整整聊了一个时辰,他也终于是明白了现在这个世界为何会这样了,大邹设立司天监并不是单纯为了私欲,那是因为古官墓内有能够对抗云上国的技术,所以大邹一直在拖延并且积蓄力量。
寒阳对于这只邪教的态度就是反对,绝对不可能答应,那些虚无缥缈的飞升他们根本不在乎,所以对于古官墓的发掘以寒阳最为疯狂,同时对于云上国的清剿也是力度最大,因为他们知道,这个诡异的组织早晚会与他们开战。
而就在两个月前,就有新的神使来接触过左晖与皇帝,目的就是一个,催促开战,对方承诺给予二人飞升,甚至给予大邹掌控鬼潮的力量,只要同意开战,寒阳鬼潮便可由大邹操控,到时候不论战果如何左晖和邹安和皆能飞升,烦恼他的一切都会消失,洗去缠鬼之身,褪去凡胎。
根据左晖那么多年与云上国打交道的经验,只要他嘴上不答应,对方其实拿他也没什么办法,所以这次左晖依然是拒绝了,但看这些天上水与沧溟的表现,他们怕是真的接受了云上国的开战提议,所以左晖才会如此担忧,寒阳一灭,这个平衡便被打破了。
本来寒阳与大邹相邻,寒阳誓死反对邪教,若是上水敢跨境来攻打大邹,那寒阳自会偷其后方,大邹需要面对的永远只有沧溟一个,可现在寒阳覆灭,平衡被打破了,大邹一下就需要面对两个国家开展的可能,左晖想不到胜算,但他也并未打算妥协,他本是准备卸去束缚到沧溟屠戮一番,或许能解一时之危。
一想到这楚冬便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为何不假意接受?开战与否不全是你们一句话吗,这样也不至于两面受敌。”
左晖无奈摇头,“没有假意的可能,它们的能力限制很大,只要答应就必须做到,而且他们的要求也不仅是开战,而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当初沧溟与我大邹相当,却全力进攻,以三百万士兵的生命为代价连下我二十多城,直逼皇都,可那时我大邹死伤不过几十万,他们只凭一股狠劲,根本没有余力守住打下来的城池,哪怕是最后双方军力差距悬殊,沧溟一样要打,必须把军队打光,打至最后一人,最后沧溟国君飞升,沧溟萎靡不振数百年,若不是忌惮于他们那已经飞升的老祖,沧溟早就消失了。”
当初诸葛邱上那一战楚冬还真没了解过细节,只记得是是大邹节节败退,最后他以阴阳遁结局破局,在战场上呼风唤雨,只要能料敌先机,打赢一场仗真的很容易。
不过楚冬是真没想到沧溟竟是靠着那种拼命三郎的打法才打出那样的战国,楚冬还以为是双方国力相差太多呢。
正常来说攻城略地不难,只要有一只善战的军队便可,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这城市打下来必须派兵镇压,不然随时叛乱,但沧溟那打法就是不守,我只想打仗,不计代价,只想死战。
面对这种东西就算是楚冬也得暂避锋芒,当时沧溟也压根没想过要留下那些土地,他们就是想把自己的军队打空,以三百万士兵的生命为代价换一人飞升,这真的赚吗?况且飞升之后到那边估计也就是底层人物,甚至飞升压根就可能是个骗局也说不定。
至于为何云上国隐藏的那么好,就全都归功于神使的特殊能力,那些神使虽然无法直接出手,但可以施加保守秘密的血咒,而且是强制附加,一般的血咒都是自愿写下,是自我诅咒,而这个神使却能强行追加限制,这是截然不同的概念,所以云上国虽然肆虐四国多年,它们的真面目却鲜少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