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绝对零度形成的领域无法从外界对内部目标进行攻击,只能由施术者在领域内亲自动手。
艾斯德斯之所以能够在绝对零度当中自如行走,那是因为‘摩珂钵特摩’作为艾斯德斯的绝技,融入了她要冻结一切的霸道意念,相当于艾斯德斯的领域,肢体的延伸,如臂指使,当然不会对艾斯德斯本身施加冻结。
若叶没事儿找事儿,给自己找了个研究命题,自然也就不无聊了,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刚刚摸到点关于绝对零度魔法阵的头绪,就被一个鲁莽的家伙破坏了。
砰!
“若叶大爷,大事不好啦,我要死啦!”
房门被粗鲁的撞开,一道圆滚滚的身影凄惨惊慌的呼喝着扑倒若叶腿上,在若叶的长袍上擦着鼻涕眼泪。
艾斯德斯见状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微翘,浮现一抹莞尔的笑容。
若叶却是没有艾斯德斯的愉悦心情,看着自己衣袍上粘了吧唧的透明液体,额角青筋暴起,眼角抖个不停,深吸一口气强制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浑身杀气肆意,暴虐的气息有如实质的黑烟在身周缭绕。
眼神如刀,看着白罴被自己威慑而表情呆滞,拉长鼻涕落在自己的长袍上,终于忍无可忍,罡气一震,把这家伙和衣服上的鼻涕眼泪全震了出去,拍在墙上,低沉这嗓音道:
“敢把鼻涕抹老子身上,老子现在就送你去见你的老父母!”
虽然罡气把长袍上的鼻涕眼泪什么的全都震飞出去了,光洁如新,但若叶有些洁癖,实在心里难以接受这样的衣服还穿在自己身上,干脆从心脏中导出丙火,将长袍烧了个一干二净,又换了一套新衣服才平静下来。
至于艾斯德斯···这段时间两人除了负距离接触,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区区果体又不是一次两次看了,所以若叶也没有避讳。
若叶人虽平静了,但是心里那股子腻歪怎么也去不掉,于是瞪着趴在地上的白罴喝道:
“说清楚怎么回事儿,要是糊弄老子,你丫不死我就阉了你!”
白罴身体一抖,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他还年轻,还想修成人身泡妹子,未来有一片森林等着他去‘照顾’啊!
白罴从若叶的语气和身周缭绕的黑烟当中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当即一五一十的交代道:
“我跟着蒂法主人见到了教皇,那个小白脸说我是什么神之心脏[里维斯拉谢尔],能够增强虚无魔法使的魔法,但是每次增强都是在消耗我的生命力,呜哇哇哇,大爷,我快死了啊。”
“你丫的···”
若叶看着突然嚎啕大哭起来的白罴满头黑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那张肥脸上,语气不耐,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是猪啊!?你丫的实力已经在这个世界的顶点,遇到什么事儿自己动手不就得了?”
“嘎?”
白罴听到若叶的话,嚎啕大哭戛然而止,圆溜溜的黑眼眨了眨,猛的把垂下的鼻涕吸了回去。
若叶看的又是觉得恶寒,忍不住一脚把白罴踹飞了出去。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