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日迎来胡家的第一位人,是淮安来的刘鸿雁。刘鸿雁接到江夏雨的电话,就和父母说了:“爸妈!夏雨要我早点过去,你们看怎么样?”
刘继东清楚,女儿反正是要走的,走就走吧,说:“你想去就去吧!”
程凤娇说:“什么想去就去。她是去结婚,不是去玩,不去那能行!女儿!去吧,准备好了你就去!随后我们就到!”
有了父母的许可,就来上海了。
情人见面也不能太亲近,那是车站,江夏雨还是胆小怕羞的,不过上了车,江夏雨还是抱着亲了一会才开车回来的。
刘鸿雁见赵金菊在门口迎接,忙下车喊了声:“阿姨好!”
赵金菊说:“怎么还喊阿姨!今天就进门了!要改口了!”
刘鸿雁赶忙改口喊:“妈!”
这下赵金菊高兴了,忙吩咐江夏雨:“儿子啊!带鸿雁到房间去梳洗一下,离晚饭还有一个小时呢,路上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江夏雨说:“妈!你带她上楼去吧,我停好车就上来。”
赵金菊说:“好吧,鸿雁跟我走!”
刘鸿雁是第二次来胡家,不免问了一句。“妈,这房子是你们家的呀?”
赵金菊说:“鸿雁!不是你们家,是我们家,你就是房子的主人啦!”
刘鸿雁真有点不相信,可眼见为实,房子摆在面前的现实,不相信不行哪!可她有疑问:房子如果是她的,那么胡秋果呢?他住那里呀?
因此她问:“妈,秋果住哪里呀?”
“他与你住同一层,你们隔壁,他是D,你们是C。”赵金菊一想,刘鸿雁是误会了,忙解释说:“你们和秋果都是这里的主人,不过说房子属谁,现在不能说,说不定。但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在乐平赵庄盖的房子一定是夏雨的。”
“妈!不要这么说嘛,我只要有住的地方就行了!我不贪。”江夏雨拿着刘鸿雁的行旅上楼了。正好一起进到房间。
赵金菊说:“你们聊吧。我到楼下厨房去!”话还没有说完呢,干嘛走了?赵金菊懂味,她才不当电灯泡呢!
赵金菊走了,江夏雨的胆子就大了,车上没有亲够得继续亲。美人到自己的房间了,还不动手,等待何时?看来光亲嘴是不能满足双方的要求了。江夏雨的手有乱摸了,刚触到刘鸿雁的身体,就被刘鸿雁手推开了。
江夏雨轻轻地说:“你不愿意?”
“怎么不愿意?大白天的不雅,晚上吧!”
“不,我就想摸摸!”既然愿意,摸摸又何妨?哪就摸摸吧…
“快吃饭了,有人来了怎么办?”刘鸿雁推脱。
江夏雨说:“谁也不会来,离开饭还有一个小时呢,你就放心吧!”
刘鸿雁说:“真的?”
江夏雨说:“我还骗你不成!”
刘鸿雁说:“好,好!让我洗洗吧!路上脏”
江夏雨说:“行!我给你开热水”。
俩人进入到浴室,江夏雨去调热水,用手试了一下正好,就开始脱衣服了。
刘鸿雁说:“既然你要冼,那我更要洗了。”
“一起洗吧!”江夏雨说。
两个情人脱了衣服一起洗澡,不用说一定洗出一点名堂来…
完事后,江夏雨拿了条毛巾擦床单,发现白中带红。刘鸿雁赶快又冲洗一次,很利索地穿好衣服问江夏雨:“你是第一次?”
江夏雨说:“第一次,你呢?”
刘鸿雁说:“难道你没感到是第一次,你看!”她指着毛巾上的红色,那不是血吗?江夏雨没有文化,但处女膜他知道,有处女膜的女孩才是第一次,处女膜破了才会出血,所以那玩意儿呈红色。
江夏雨高兴地说:“我们都是第一次,我会永远爱你!”
刘鸿雁说:“我将永远忠于你!”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这是他们共同的誓言,愿他们谐头到老,永不分离!
晚餐赵金菊开了一瓶红酒,趁胡秋果今晚不在家用餐,她有话说。先举杯为他们欢聚一堂干杯!说今天就是他们新婚之日,形式后办而已,不必拘宜形式。说得刘鸿雁都脸红了。 赵金菊说:“红什么脸?这是正大光明的事,妈妈为你们祝福!”
江夏雨问:“妈,秋果弟他们怎样呀?”
赵金菊说:“你问他们哪,早就睡在一起了,怎么你没有发现?”
“没有,没有!我可什么也没有看到啊!”
“傻儿子,你真老实”赵金菊对刘鸿雁说:“鸿雁,我这个儿特老实的,你可不要欺负他呀!”
“妈!看你说的,他那么大块头,我敢欺负他,夏雨又会武功,要他保护我那还差不多,欺负他,我不敢!”
赵金菊说:“鸿雁!你放心,他块头再大,也不敢欺负你。真要是这样,你告诉我,我会修理他!”
“妈!你真好!”这是刘鸿雁的真心话。
赵金菊说:“妈的意思是愿你们互相尊重、团结友爱,永远相敬如宾!来再干一杯!”
晚上胡秋果带着刘雪芬回来了,刘鸿雁与刘雪芬还是第一次见面,不免要互相介绍认识一下,俩人都姓刘,说是“家门”。刘鸿雁比刘雪芬大两岁,是妯娌,以姐妹相称。
这一晚他们在C、D套间唱了一台垒台戏(垒台是说在一块场地,有两个舞台比赛演出,看谁的观众多)。观众只有一个赵金菊。她是不能露面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