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菊没有信他的话,但还是笑纳了。确实是对他笑了笑,这一笑值千金哪。从结婚到现在也有几个月了,上床也都上床,胡思要她怎样,她就怎样,赵金菊只是应付着,好象做为一个妻子,这是应尽的义务。赵金菊也会感到舒服有快感,但是她是被动的,今天居然对胡思微笑了。
胡思马上提出了要求,赵金菊说:“大白天的,不雅观!”胡思说白天有什么关系,正好可看清楚一点。
“不行,先出去吃晚饭,晚上再说!”胡思看了一下手表已是四点多钟了,就同意先去吃晚饭。
冬天,外面天气冷,胡思让赵金菊披上大衣。胡思给她买的,平常赵金菊就不想穿,没有穿过,今天很乐意地穿上了。菩萨靠金装,人靠衣裳,赵金菊的身材穿什么衣服不好看?胡思从头到脚又看了看说:“阿菊真好看,真是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又浑谑地轻轻地说了句:“不穿衣服更好看!”
赵金菊耳朵尖得很,听得清清楚楚,不过她装做没听清楚似的问:“啊,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咱们吃饭去。”胡思带着赵金菊进了一间不大不小的酒楼,虽在淮海路上,但离大街还远,算得上雅静。胡思选了一间比较小的包房,只有两个人足够用。点了三个荤菜一个小菜,还点了一瓶红酒。
赵金菊说:“不要酒。”
胡思说:“今天哪能不要酒!”菜齐酒满,胡思端起了酒杯:“阿菊,亲爱的,今天我真的高兴,感谢你对我的宽容,从内心的谢谢你!来干杯!”说罢主动地碰了一下赵金菊的酒杯,就一口喝下去了。赵金菊也意思了一下,就开始吃菜了。
酒真是好东西,三杯酒下肚,就感到心旷神怡,话语特多。幸好喝的是红酒,若是白酒,恐怕胡思就不能自控了。两人相处已经几个月了,赵金菊对胡思已有所了解,不就是色嘛,只要我能满足他的要求,看他还能色到那里去。
酒足饭饱,两人双双回到了房间。胡思没有醉,几杯红酒哪能醉倒他,装疯而已。首先他把电炉插上,他说酒店的暖气不暖,必须还要升温。大衣脱了还热,只好脱秋衣。他对赵金菊说:“你去洗澡吧,我待会再洗。”
”显然这是一句谎言,他能等吗?赵金菊进去没有几分钟,他就进来了。见一个男的进来,还是有点害羞,赶紧拿浴巾裹上,说:“我还没有洗呢!你怎么就进来了,快,快点出去!”
“干吗要出去呀?我冷,我也要洗!”边说边把衣服也脱了。
赵金菊急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洗澡呀!来,我帮你洗!”胡思一把就把赵金菊的浴巾掀开了:“来,一块洗!” 不由分说,就把赵金菊一把推在了水龙头下,热水是赵金菊调配好了的,不冷不热正合适。赵金菊是载有浴帽的,可脸上眼睛都被水淋到了,觉得眼睛就睁不开,睁不开就闭上,随他怎么摆弄…
于是两夫妻第一次洗了一个鸳鸯澡。
最后,她推开胡思自己快速地进到水龙头下,冲洗起来,一会她跑开了,说:“你快点洗,我等你!”
“我等你”,这是信号,几个月来,虽然她们也交合过多次,但是她从未主动过,她只是被动地应付,象今天发出的“我等你!”命令,这是结婚以来赵金菊主动发出的第1次求爱信号,胡思是绝对服从命令的。
胡思快速地冲洗了一下,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浴巾,就进房了,房间灯光柔和,看见赵金菊已经躺下。他把被子打开,就往被子里钻,至于他们干了什么,读者自己去体会吧!这里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