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是天,地还是地,我的伞下不再有你,我还是我,你还是你,只是多了一个冬季。。。。。。
孟庭苇,台湾的玉女,不知道本来好好的一首情歌,却让小陈听出了无奈和嘲讽,伸手吧车上的音响关掉:“虾哥,回医院吧,我忘了看看枪手的尸体。”
“你今天是怎么啦?是转性了还是糊涂了?”话是这样说,但还是按照小陈的意思,在红绿灯前来了一个U –TURN,在一片粗口的谩骂和喇叭声中,向着库鲁塞尔医院驶去。
一个高大的杂色人,大概黑人的血统只占了不到四分之一,南**型的黑白混血,在南非的各地,尤其是原来的开普殖民地的地盘上多得是。枪是老式的步枪,估计是二战遗留下来的,还是一发拉一次枪栓的那种,但透镜和消声器都是新的,上面赫然刻着奥地利的大名。
“有什么发现?”
西博递过来一个两个塑料袋:“白人保安和枪手的遗物,他们的座驾已经在医院附近发现,我们的人已经根据车牌和身份证,去和波普塔斯瓦纳省交通厅联系,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身份证呢?”
西博指了指塑料袋:“在里面。”
波普塔斯瓦纳?西北省?。。。。。。“赶快找人,把德本的酒店给找个遍,我要知道他们俩的住处。”
“是!”
带上橡胶手套,翻看着证物,身份证,钱,驾照,银行卡,还有几个钢镚,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手机呢?”
“我们没有发现手机,车里和他们的身上都没有。”
现在的人竟然没有手机?,有点不可思议吧!“西博,你能不能找一只缉毒犬过来,在医院附近找找。”
“缉毒犬?陈,这里来苏水的味道这么大,你觉得警犬?”
“试一试吧,说不定能行。”。。。。。。“还有,你打个电话会警局,马上审问那个黑人保安,别等我了,半个小时之内,一定要给我全部的资料。”
“你信那些家伙?”
“现在我没有办法。”
DOG UNIT的车来了,很漂亮的一只德国黑背。
“汪”地一声,吓得小陈赶紧停止了想摸一下人家脑门的手。“这是缉毒犬吗?”
“应该就是。”西博说的有点尴尬。
“应该就是,哪就是说,你也不清楚?”
“我们这里,没有区分得那么清楚,所有的警犬,都归DOG UNIT 管。”
黑人怕狗,也不知道为什么?94年大选前就发生过一件事,一群在市中心游行的黑人,任凭散弹枪对空射击,橡皮子弹打在身上,对他们都没有办法,但十几只警犬一跳下车来,跳着喊着的游行队伍马上就做鸟散状,片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吧,你让这条狗闻闻他们的衣服,在那栋大厦和监控室周围找找,说不定就能找到。”说真的,小陈也不抱希望,但总要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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