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读书人就是不一样。”虾仔憨厚地笑了笑:“记得你刚来德本的时候,给雄哥出了一大堆的主意,什么从高层做起,要创造个环境等等等等,听得我们这些人都云里雾里的,脑子里就一个问题,不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事情吗?你有没有必要想的这么复杂?”
虾仔的话引起了小陈的好奇:没想到这些家伙还在背后讨论过自己。“结论呢?”
“当时都觉得你是多此一举,但后来看,你是对的,钱不可能自己赚,大家分着,才能活得久。。。。。。也是没想到的是,这里的警察受贿的门槛是这么低?换成国内,你给人家两三万,估计人家随手就给你扔垃圾桶里。”
“哈哈哈哈,你这是一朝怕蛇咬,十年怕草绳。自己被公社书记坑了,就觉得**的官都是贪污犯,并且是大贪!”。。。。。。“话说回来,当时你有没有想过,雄哥为什么要死?并且是自杀!”
口中的烟,在微微的寒风中面前一闪一闪地亮着:“这个我也想不透,按道理说,雄哥拱卒过河到香港,也是两手空空的,这一注哪怕是输光了,也就是终点到了又是起点,想不清楚为什么他那么看不开。”
小陈的鼻子“哼”了一声:“钱输掉了,可以再挣,但没有兄弟了,他一个老头,他拿什么翻身!”
虾仔回过身来,愣愣地盯着小陈好久,直到小陈被他叼在嘴里的烟熏得咳嗽了两声,才醒悟过来,赶忙再次吐到海里,看着哪一点的火光瞬间熄灭后,才回过头来。“你是说,雄哥说输光了,是因为所有身边的兄弟都离开他了?所以他对自己的未来有点灰心丧气,才做出最后自杀的决定?”
“不是有点灰心丧气,而是对他自己的未来完全绝望了!。。。。。。这个世界,天大地大,兄弟最大!老毛和老蒋,最后结果为什么调个个,不就是因为老毛身边有一群肝胆相照的兄弟吗?相反老蒋,谁真心为他?他最后真的就是个孤家寡人,能活到最厚善终,也算是他的福分了。”风大,小陈连打了几个喷嚏,右手擦擦鼻子,又接着对虾仔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为什么我不打个电话去问问海伦?或许你在怀疑,是不是海伦,格丽斯就是洛或者塔斯肯的幕后指挥?其实压根我没有在意他们俩的死,再者,我也不想海蒂从小生活在阴影当中。。。。。。说到底,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之所以留在德本,是要做掉赛库,这样的话,雄哥这个案件,也就到此结束,以后叶广荣也不可能再以什么借口让敏儿再来南非出这个公差,我这一家子,才能真正安安稳稳地生活再一起。至于以后南非谁当头,是白人或者是黑人,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随便找个工作,养活一家三口,这不就是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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