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才能光明正大地去把小陈带到现场呢?马钮好像一下子被小陈带入戏了,顺着消沉的思路,一下子把注意力,集中在消沉的这个提案中。他闹了一下贴着头皮的短发:“陈,我还是想不到,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你顺顺当当地接近普蒂尼。”
此刻小陈的鼻血是流得越来越厉害了,他干脆再次用搓成一团的卫生纸给堵着,张开嘴,大口地呼吸,也不知道是不是吸入了什么空气中的异物,器官被呛,此刻正在大声地咳嗽。
抬头望望,通过窗帘的缝,外面的天空,依然是一片漆黑,虽然雨声已经停了,但风声和海浪声依然强劲,并且夹杂在风声和海浪声中间,还有远处隐隐的雷声。。。。。。
“马钮,你想一想,有什么办法能让国会把会议期限再次往后延?”
“陈,你的意思是。。。。。。?”
“马钮,普蒂尼不是急着通过新的土地法案吗?我们就找借口,让会议不能如期召开,然后。。。。。。”
这时候,刚才进来开投影仪的那个叫祖玛的秘书,突然插嘴:“总理,假如有突发性的,颠覆国家的行为,危害到国家安全的时候,不管是任何的会议,都可以马上停止,等总统府,平等法案委员会,以及常务委员会把紧急状态处理好后,在继续召开会议。”
祖玛这么突然地插上一嘴,让房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祖玛的身上。
他看这情形,马上为自己刚才的话解释道:“刚才这位陈先生不是说要找一个借口,先把国会给延迟召开吗?根据我们国家的法律,除了南非收到入侵的时候,国会的议程可以停止之外,没有一样的事情可以阻挡国会的议程。”
马钮藐视地瞪了一眼祖玛。“你这是在抛书包,我参与了新南非的法律章程的制定,我当然知道有这么一条,问题是,你现在找谁去入侵南非,或者找谁去搞暴动?所以,你前面说的都等于是废话!滚。。。。。。”
祖玛一听,马上知道自己祸从口出,低下头,灰溜溜地尊卑走开。
“等一下。”小陈喊了一声,把准备走开的祖玛给叫住:“祖玛先生,你说说你的想法。”
马钮冲着小陈,抬起自己右手的手腕,用左手的手指头指着手腕上那只亮瞎别人眼睛的劳力士手表:“陈,我们还有不到两小时,你还能沉得住气听他胡扯?”
“马钮,我们不听他胡扯,但是你有任何比胡扯还靠谱的方案吗?”小陈知道,在两个小时之后,自己和米歇尔的小命就保不住了,一命换一命,今天不管怎么样,起码要保住米歇尔。
“哦。。。。。。”
“你别“哦”啦!”。。。。。。“祖玛,你别怕!想到什么说什么?”
听小陈这么说,祖玛才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是这样的,总理,昨天早上,不是萨索油厂爆炸了吗?我们能不能说,是有暴徒要搞破坏,要颠覆现政权。。。。。。并且我有可靠的情报,现在停留在美西镇外围,有大概八千多人的青年党的成员。。。。。。还有,现在在开普敦城里,有大约六万多的青年党分子,但现在国务院并没有收到任何青年党要求集会的申请,所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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