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轻轻在她的脑户**按下去,那个女服务员的眼睛便缓缓阖上。无声地晕过去了。
将她地身体拖着移到旁边地椅子上,然后将手上有些脱落的白手套向上扯了扯。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把中间稍长两边稍短的黄金色三棱钢叉。径直向酒吧的二楼走去。
二楼是酒吧地贵宾包厢。这个时候没有音乐和喧嚣地吵闹声,整个走廊安静的可怕。
小白屏住呼吸站在楼梯口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便朝着走廊尽头地一间包厢走过去。
小白伸出戴着白手套的手轻轻地扣门,不轻不重,恰好两声。这是她地习惯。
“谁?”刚才还有轻微说话声传出来地包厢一下子安静下来。有个男人沉重地声音传了出来。
小白没有回答。再次轻轻扣门。
砰!
包厢地木板门突然出现几个小孔,几颗子弹无声地从里面射了出来,小白知道。肯定是他们提前约定过暗号。所以在没有听到自己将暗号接上来后就预感到危险来临,豪不犹豫的对着外面射击。
小白身体前扑,手上的三棱黄金色钢叉撑在地上。双脚一起用力。哐地一声,包厢门被她给踹开了。
小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还没看清楚包厢里的状况,两把匕就一左一右的向他攻击过来。
没有闪避。黄金色钢叉以更凌厉更迅捷地度刺向右边一个人的腹部。以狠治狠。以命搏命。小白享受着这种最具刺激性的游戏,在逼退右边的攻击后。两人地合击之势也瞬间失去效果。
小白只是身体向右退了一步。左边那把匕的攻击就落空。
这个时候,双方人马才进行第一次地照面。对方共有四个人,正一脸疑惑地看着单枪匹马闯进来的小白。
“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这里?”四人中年纪看起来最大地中年男人沉声问道。
这个世界有时候是不需要语言地,比如杀人,小白没有回答。也不能回答。握着黄金色钢叉向站在他最近位置的年轻男人冲了过去。两次攻击落空后,第三次才将黄金色钢叉给插进了对方地胸口。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杀我们?”剩余地三个男人脸色大变,在将小白包围起来的时候。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如果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实在是觉得太冤枉了。
小白将黄金色钢叉上沾染的血滴在地上躺着的那具尸体上擦拭干净,再一次扑向剩余地三个男人。
冒犯他信仰地人。杀。
妄想冒犯他信仰的人,也要杀。
当有人将杀人当做一种乐趣的时候,那就无所谓道德和法制的羁绊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下起了雨。诺大地雨滴像是被人从空中倒下来一般。哗哗啦啦的滴打着地上地石板路。
风很大。院子里几盆开地正艳的盆裁被吹倒在地上,但是枝叶却更显得娇艳欲滴。绿油油的。看起来就让人有了些食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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