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的伤并不严重,除了蹭破了些皮之外,并没有什么内伤。或许这也是老头子让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苦练铁布衫的原因,既然学其它的功夫没有天赋,那就学会挨打的功夫吧。
以铁牛现在的境界,怕是拿刀在他身上戳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吧。
铁布衫的练法在于用软布环绕胸背数圈,再用手着力搓摩,然后做肘臂曲伸练习。晚上就以坚硬的木板为床,让骨骼时刻与坚硬物体接触磨练,久而久之筋骨将渐渐坚实,如钢铁般坚硬。
“他没受伤吧?”叶秋问道。
从窗外看过去,院墙外面一边黑暗。哪儿早就没有了小白的影子,只有沈家的佣人对着那个大洞指指点点地议论着,现在是晚上,也没办法用砖头来补。只得找了块铁板挡在哪儿,晚上再找个人在那儿守着,也不怕有人进来偷东守,也没有人能够进来。外面叶秋埋伏了不少人,如果有人闯过来的话,外面的人必定会提前示警。
只是这么说的话,只会引起沈父沈母和佣人的恐慌,也就任他们在哪儿想办法。
沈墨浓和唐果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也都跑回房间了。她们是光着脚穿着睡衣跑出来的,虽然那些男佣人不敢偷看,但是这般打扮走出来总是有失名门淑女的体统。
只有沈而立还站在门口和叶空闲在闲聊,离的有些远。叶秋听不到两人在说些什么。
“没有。我根本就没有伤到他。嘿嘿,他比四年前离开时强多了。我以为这次我可以打过他咧,没想到还不是他地对手。”铁牛一脸懊恼地说道。
“你也不用气。你的身手我知道,拼起命来,也不见得就没有机会。”叶秋拍拍铁牛的肩膀,安慰着说道。
“我们都打不过泥鳅哥。”铁牛点头说道。“泥鳅哥。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睡觉咧。打了一架身上舒坦极了。就想睡觉咧。”
“去吧。记得洗过澡再睡。”叶秋提醒道。
等到铁牛离开后。叶秋就站在窗口想心事。
想二丫。也想小白。
二丫让铁牛捎来地围巾竟然是去年织好地。想必。她不能来燕京看望自己。一定很失落吧?
二丫。你等着。无论你能不能出来。我一定尽快回去见你。
还有小白,想起他更是让叶秋心疼。
白也是个孤儿,是一个冰天雪地的夜晚,老头子从外面把她捡回来的。
当时她衣衫破烂,身体消瘦蜡黄。还光着脚,手上生满了冻疮,眼睛紧闭。没有呼吸,整个人都几乎成了一个僵硬的冰棍。
当时叶秋只有七岁。见到一个小孩儿被冻成这样,自然很是心疼。让老头子赶紧救他。
老头子也确实努力了。把他身上那带有嗖臭味的衣服给用刀子全都划开,然后将他**的身体抱进了雪地里。
几岁地小孩儿身体还没有育。那个时候,叶秋根本就没现小白是个女孩儿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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