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个鬼啊。
朱雄英拿着红笔,一边在奏疏上写字,一边咬牙切齿的看着对面悠哉悠哉喝茶的亲爹。
谁是皇帝,咱们家到底是谁皇帝?
朱标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怨念,皱眉呵斥道:
“左顾右盼的像什么样子?批改奏疏要用心,大明三京一十五省可都在你笔上呢。”
“出了任何差池,你知道会造成多大后果吗。”
朱雄英:“……”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朱雄英将笔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新区的架子应该建好了吧?”
之前说好的,新区建成他过去坐镇,顺便积累经验。
这你不能说话不算数吧。
朱标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冷笑一声,说道:
“想去新区逃避责任是吧,行啊,将你皇爷爷叫回来,你就可以去了。”
朱雄英:“……”
好好好,你们两父子欺负人是吧。
老朱已经写信回来了,今年春节他准备在中京凤阳过,大庆典啥的让朱标自己看着弄,不用等他了。
看着儿子憋屈的样子,朱标犹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浑身舒坦。
当年我爹就是这么欺负我的,现在终于轮到我欺负儿子了。
嘿,别说,真舒服啊。
这时,一名内侍端着托盘进来说道:“陛下,该用药了。”
看着托盘上面的瓷碗,朱标眉宇间闪过一抹失落。
迅即就恢复正常,端起药一饮而尽。
朱雄英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心下有些难受。事实上,朱标之所以如此做,并不是为了欺负儿子什么的,而是源于心中的危机感。
虽然有最好的医生治疗,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高血压带来的影响越来越大。
尤其是当他全身心的投入工作,就会出现各种症状。
而且操的心越多,症状就越严重。
尤其是登基这一年来,他更是殚精竭虑少有歇息的时间。
导致的结果就是,身体状况快速下滑,不得不通过药物来控制病情。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就垮了。
必须要提前培养朱雄英。
而且,让朱雄英分担一部分工作,对他的身体也大有好处。
朱雄英对此也心知肚明,发牢骚不过是增加父子关系的方法罢了。
因为睡眠有问题,汤药里添加的有安神药物,服过药没多久朱标就升起困意。
他打了个哈欠,将玉玺丢给朱雄英,说道:“我去睡会儿。”
“你批完盖上印,直接将奏疏发送内阁,不用拿给我看了。”
这就是完整内阁的好处,就算朱雄英的批复有问题,还有内阁查漏补缺。
他这个当父亲的,不用时刻守在身边。
朱雄英也没有多说什么,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次,大家早就习以为常了。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没有一点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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