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贫苦幼年丧父,四处求学终有所成。
但因为缺少名师系统的教导,在经典方面的研究比较薄弱。
不过他也有自己的优点,那就是学问博杂。
还不是博而不精的那种,而是学的都挺好的。
虽然比不上专门研究这些学问的人,却也够用了。
尤其是对历史,颇有一番研究。
毕竟历史这玩意儿不讲究什么微言大义,事儿就在那摆着,只要识字都能看。
这些年他四处游历,靠教授学生为生,也算是闯出了一些小名气。
不过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想当官。
有这种想法无可厚非,读书人又有几个不想做官呢。
然而,他那在日常生活中‘够用’的学问,在科举中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除非他能沉下心苦心钻研,弥补自身短板。
然而,已经年近三十的他,并不愿意走这条路。
很简单,等他学有所成都四五十了,就算考中又能如何?
况且自视甚高的他也一直认为,当官不需要那么深的学问,够用就行了。
与其专研学问,不如好好研究如何治国。
至于当官,他决定走举荐这条路。
可是这条路并不比科举好走,谁没事儿会举荐他一个陌生人?
他只能挖空心思去结交权贵,只是并没有什么收获。
大明周报的创刊,让他看到了新的希望。
不过他很清楚,自己的文章写的并不算特别突出,想被采纳就要出奇制胜。
想要一鸣惊人,就更不能走常规路线。
最开始他选择附和陈景恪的大同世界,如果能入了陈伴读的法眼,那真是踏上终南捷径了。
然而投的几篇文章都石沉大海。
一开始他还不服气,学术方面自己承认不如人,可治世方面他自认为还是有独到之处的。
只是等他看了被采纳的那几篇文章,才知道自己太自大了。
不论是赞同还是反对的,都言之有物。
尤其是人家对政治的认识,更是远远超过了他。
很多看问题的角度,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这个现实让他备受打击。
不过他并未心灰意冷,而是决定选另一个赛道。
这次他将目标对准了唯物学。
他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学问博杂,对历史比较精通。
别人很难理解的唯物学,他反而很快就入门了。
对于方孝孺的才华,他发自内心的敬佩。
然后……他选择投稿批评唯物学。
很简单,虽然他对唯物学有了一点了解,但因为没有接触过全貌,也只了解了一点。
发文吹捧也写不出什么名堂来。
还不如抓住自己了解的那一点狠狠批判,说不定就能被录用了。
果不其然,他的那篇文章成功刊登在了大明周报上。
这块敲门砖确实好使,从此以后不论他去到哪里,只要说自己的文章被周报采纳过,总是能被人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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