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会会几个故人朋友。”马斯洛举起酒杯。
这是汉国的真露酒,在汉国,这种酒的地位相当于中国的茅台,但是马斯洛感觉,这种酒最大的特点是清爽纯净,爽口甘甜。
酒精度数在19.5-21.5之间,这对在海边长大喝着秦湾啤酒长大的马斯洛来说,这种酒是喝不醉的。
李圣雄笑了,笑得意味深长,那种汉国人特有的笑容,令他不爽。
李圣雄的夫人突然笑道,“这里的景色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她笑着看着沈蓝,沈蓝不由站了起来。
两人还的保镖都在外面,况且,两人对面而坐,马斯洛不怕他来算计。
李圣雄一挥手,他的夫人就站了起来,看着二人走出去,李圣雄好象无限感慨似的。
“是啊,汪先生常说一句话,叫作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我跟先生几十年了,你是先生的义子,我们也是故人。”
故人,这也叫故人?马斯洛心里暗笑,却又端起杯子,两人一碰一饮而尽。
眼前这个人,汪文治的话让他铭记得如此深刻吗?
马斯洛不作声地笑着,李圣雄只好继续说道,“想想那些年,创业艰难,汪先生带着我们,与七星集团、与越南帮、与山口组血战釜山,血战江南,血战蔚山…….我记得那时候,汪先生说过,我,跟他的子侄没有区别。”
那时候是什么时候,嗯,今天,这么套近乎,看来这只是过门,好戏还在下面。
“蔚山,也是那一战,彻底奠定了我们汉城集团的地位,当初,金理事长、相容还有斗完,都是浴血奋战,斗完身上被捅了二十七刀,还是活了下来。”
李圣雄的脸上泛着潮红,好象在回忆那些血与火的日子,说到这里,马斯洛感觉到他的话里带着的真情。
“可惜。”他只说半句,也不明讲。
李圣雄自然知道他的想法,“是啊,斗完,”李圣雄又端起酒杯,“就是那一战,汪先生就把原来还是一个走卒的斗完,提拔成理事,直至副理事长。”
裴斗完已死,马斯洛对他已不感兴趣,“金理事长,当年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金理事长?”李圣雄好象一愣,对马斯洛的这种跳跃性思维好象不太适应。
是啊,裴斗完曾是汉城集团的金牌打手,可是对金英淑的武力值资料中却涉及不多。
“金理事长的身手那日你也看得出,不输我们这些男儿。”李圣雄笑了,“一个女人,在男人的世界打天下,冰后,七公主,不是浪得虚名。”
“七公主?”马斯洛故意不解道。
“对,汉城集团成立那天,她在所有的理事中名列第七。”李圣雄作了个手势,即是回忆过往也是表白自己,“我啊,从那天起就一直坐在现在的位子上。”
从那天起就坐在现在的位子上,这是不满意了?马斯洛的眼神突然射向李圣雄,李圣雄却笑了,终于,他终于把这个话题引到了正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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