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波猛地将酒杯往桌上一砸,痛心疾首地道:“女人就是贱,对真正关心她的人不屑一顾,弃之如抹桌布。那些流氓说些花言巧语,她就轻易上当受骗。我恨不得把那个男的痛打一顿。”
说到后来,既生气,又担心苏丽上当受骗,就用拳头不停地砸桌子。有几下砸得重,指节上出现了血迹。
王桥知道赵波还没有将苏丽放下,于是直言不讳地道:“每个人都有选择的自由,你不要怪苏丽。现在最理智的方式就是忘记她。今天晚上我们两人去跳了砂。舞,本身并不纯洁,没有理由要求苏丽守身如玉不再找男友。你不是她的唯一,同样,她也不是你的唯一,多经历几次恋爱,就能洞察人心。”
理端时往往话丑,赵波听得极不顺耳,拍着桌子怒吼道:“我为什么要跳砂。舞,主要原因还是在苏三妹。”
王桥冷静地道:“跳砂。舞是发泄自己的**,和苏丽无关,苏丽只是你解脱内疚感的借口。”他见赵波又要反击,道:“我们不争论这个,大丈夫何患无妻,没有必要作出小女人状,以后事业有成,找个更好更漂亮的。你再这样悲悲戚戚,会让人看不起。”
“我还是忍不下这口闷气,堵在胸口很难受。”赵波扬着脖子又想喝酒。
王桥一把夺过酒瓶,道:“我最看不惯遇到啥事就喝酒,遇到喜事可以喝两杯,但是遇到伤心事时一定不要喝酒,越是伤心越要保持清醒头脑,否则无法真正解脱。”他从床边抓起一条毛巾,丢给赵波,道:“打起精神来,冲一个冷水澡,我们哥俩喝点高兴的小酒。”
赵波接过毛巾,瞪着王桥。瞪了一会,气势渐渐弱了,道:“我去洗澡了。”他冲了一身凉水,进屋见王桥不在,又喝两杯酒,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王桥回到阁间时,见赵波已经睡着,便坐在阁间窗前回想着今晚的砂舞经历,心道:“跳砂。舞算是变相的淫秽活动,公安会不会突然检查。”
有过蹲看守所的经历以后,王桥再也不愿意走进看守所,做事向来喜欢分析是否可能遭遇牢狱之灾。今天去东城之东砂舞以后,已经到了违法的边缘,他冷静下来开始分析最坏的可能性。
“只要不脱裤子在现场乱性,公安检查时松开舞伴便没有任何风险,如果要说有风险,举办此类舞会的老板才有组织卖。淫。嫖。娼的风险。不过能举办这种砂舞活动的人都有些关系,否则早就被查得五佛升天。”
“参加这种舞会毕竟不妥,以后不能再去了。”这个念了头刚闪出,王桥头脑中另一个念头迅速跳了出来,“我是血气方刚的年龄,想要女人很正常,既然下定决心在大学不谈恋爱,总不能打四年光棍,这能活活把人憋死。爱和性是两个概念,我只要性,不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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