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火车站,王桥在停车场将摩托车停好,提着行李送吕一帆进站。
此时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回家,车站上应该没有其他学生。
分手之际,吕一帆飞快地用冰冷地嘴唇亲吻了王桥同样冰冷的脸颊,然后提着行李就朝火车走去。进入密集的人流,吕一帆暗自想道:“蛮哥是个好男人,能做事,对女人也好。我们算是什么关系,比一般朋友肯定要亲密许多,亲。吻。过,拥。抱。过,可是两人又和一般恋人不一样,始终没有明确确定恋爱关系。换句话说,两人都没有明确地给对方以承诺。”
“我真傻,为什么不能勇敢地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这次回家解决自己以后工作地点问题,然后回来以后就勇敢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不管王桥说不说出来,反正我要说。”吕一帆在离开王桥的短短时间里,下定了决心,同时还用手朝空中挥了一下,显示自己的决心。
王桥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吕一帆背影融入密密麻麻的人流之中。人群中的吕一帆突然朝空中挥了拳头,但是并没有回过头来。
回到老味道餐馆,停车时,王桥听到一串来自东城方向的自行车铃声。
在铃声方向,陈刚顶着寒风,弯着腰,用力地蹬着自行车。
在这个时间点,从东城方向而来,百分之一百是砂。舞刚回来。年青男人身上充满着**,去砂舞场所是解决问题的一个渠道,这和靠看黄。片解决生理**相类似。虽然在道德上不被承认,王桥本人能够理解。
这是王桥经过的第二个寒假,相较于第一个寒假,他的生活得到了很大改善,至少不会为经济而发愁。
送走吕一帆的第二天,王桥照例拜访姐姐的老人公。李家人对侯氏姐弟极好,特意安排在省交通厅宾馆吃晚餐。晚宴结束,王晓悄悄对弟弟道:“明天你又来找我,我们请李澄吃顿饭,表示谢意。”
王桥经常为姐姐当挡箭牌,心领神会地道:“中午还是晚上?”
“李澄晚上有应酬。中午,我们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干脆就在老味道土菜馆。”
王桥忍不住道:“姐,你没有必要一直住在李家,没有自由,活得压抑,你总得有自己独立于张家的生活。”
王晓道:“我知道,等安健大一些再说。”
孙子李安健是李家夫妻的心肝宝贝和精神寄托,两位老人家绝对不会同意李安健离开李家。王晓又舍不得将儿子单独留在爷爷家里。王晓要离开李家,儿子李安健必然是双方争夺的焦点。
王桥换位思考亦觉得这个问题是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分手后,他试着和久不见面的孟辉联系。与孟辉联系也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主要是即将放假,与在山南的老朋友见个面,喝喝酒。他对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有着深刻的认识,当初要不是孟辉出面,要摆平静州黑社会发出的追杀令还真是一件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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