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笑笑破天荒地一觉到天明,而且没有了扰人的噩梦,第二天起来时神清气爽许多,前一日的浓重悲哀仿佛也随着那一觉慢慢散去般。
一大早她家老爹和苏晴及唐起的电话便没断过,笑笑直后悔手机开机太早。
她苏笑笑是及时行乐型,也是没心没肺型,今日事今日毕,今日的不快乐也绝不会带到明天去,自然,昨天的痛苦也不会延续到今天。正如凌子扬那天说的,已经过去了的事注定无法重来,再后悔再痛苦也已无济于事。人生也就那短短几十载,没必要老为那些有的没的事追悔痛苦,除了那特定的一天,她一向只往前看,绝不回头。
她向来不习惯去记人,无论是长相还是名字,是无意忘记也好,刻意遗忘也罢,没什么不好,因为在她看来,记住意味着过去,而她苏笑笑要的只是未来而已。
由于学校基本已经没课,在飞恒的工作也辞了,笑笑这将近半个月来又恢复了宅女生活,除了苏家老爹三天两日打电话过来逼婚及开始为毕业论文焦头烂额外,苏笑笑的小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这日,周六,天气已经回暖,才八点多,笑笑依然懒懒地窝在被窝里梦周公睡得正香,手机却在这时不知趣地响起,谁这么无聊要扰人清梦来着?
睁开惺忪的双眸,笑笑愤愤地接起电话,正要破口大骂时,电话那头却传来一道慈祥的大妈声音:“笑笑啊,起床没?我是圣亚孤儿院的刘院长啊。”
圣亚孤儿院?笑笑对这名字并不陌生。圣亚孤儿院是笑笑所在学院的青协志愿者志愿活动地。
笑笑刚进大学那会正遇着社团招新,还没来得考虑要不要也混个社团便已被于欣拽着加入了青协,还莫名其妙地成了青协助理。
因为当时同批的助理有五人,笑笑也就乐于在里边当个小透明,除了重大会议现现身外其余时间基本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还以为这么做可以趁换届时趁机卸任,但没想到她苏笑笑灵性愣是比别人少了点,与她同批应聘的助理早一个个秘密退会约桃花去了,青协的棒子踢来踢去最终还是踢到了笑笑手中。
当时她那只记得她叫苏笑笑却连苏笑笑长什么样也没记得的前任会长发现能接任的只有这么个不成器的小助后,一脸痛心疾首,不住地嚷嚷着:“伟大的青协终于要走向灭亡了。”
那时的笑笑被这话气得笑容越发灿烂,厚,不做出点成绩给他瞧瞧他还真把她苏笑笑的低调当无能了。
二话不说接下青协的担子,笑笑主动联系圣亚,并协定一周至少组织一次会员去圣亚陪那些孩子。
于是在众会员的哀嚎声中,过去两年的每周六上午,笑笑都雷打不动地带着一群心不甘情不愿被她从被被窝里挖出来的师弟师妹浩浩荡荡地往孤儿院进军。这一来二往便慢慢与孤儿院的那群小萝卜头和院里的干事都混熟了,她们院里的青协也打出了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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