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文和林夏薇各拿一双大红喜筷夹了一个包的圆圆胖胖状如元宝的饺子放在嘴巴里,一口咬碎半个,饺子半生不熟。
人群里有人问:“生不生啊?”
林夏薇红着脸,“生。”
立刻有人起哄:“没听见,生不生啊?”
林夏薇又答了一声,还是有人说没听见,又问了一遍,谢鸿文大声的答道:“生。”声音特别洪亮,人群静默片刻,哄笑一团。
谢鸿文的战友笑的最为大声。
吃完饺子以后,大家又该干嘛干嘛去了。
下午,林夏薇随着谢鸿文去敬酒,先从屋里敬到屋外,一圈走下来,前面的已经吃饱了散了,后面的也吃的差不多了。
回到房间,林夏薇感觉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小高跟鞋,漂亮是漂亮了,就是折磨人。
晚上,客人都走了,走不了的客人如谢鸿文的战友他们认识了几个谢家的年轻人,勾肩搭背的约着再去喝酒去了,齐菲菲随着罗大娘去了大营子村。
整个小院中都安静下来了,林夏薇换下了旗袍船上了自己做的棉布睡衣,出来帮谢鸿文归置屋子。
“你怎么下来了,快进屋坐着去,我把这两框碗挪到墙根底下就回去,看这天是要下大雨。”
林夏薇抬头看天,黑压压的,连星星都没有一颗。
“我帮你吧。”两框碗看起来都挺有分量的,没有五十斤下不来。
谢鸿文很轻松的就搬起一筐:“那你去拿扫把把院子里扫一下。”
这也是当兵久了的后遗症之一了,看不得脏乱差。
林夏薇从墙角拿起高粱扫把,把院子里的鞭炮纸等物扫到墙角堆起来,至于屋子里的瓜子壳和糖纸林夏薇没有动它,这些东西要到过一夜才能清扫。
两人收拾妥当回来房间,说实话,林夏薇还是有点紧张的,谢鸿文也不遑多让。
谢鸿文紧张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最后站起来,问林夏薇:“你饿不饿?”
林夏薇摇头,她白天没吃多少饭,晚上这顿倒是吃的饱饱的了,“不饿,就是有点渴。”
“那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夜里还有些凉,谢鸿文怕林夏薇冻着,往灶里添了一根木头,等这根木头烧尽怎么也得到半夜了,余温能暖和到天亮。
林夏薇等谢鸿文去倒水的空档,把棉被和枕头拿出来摆在炕上,看着两个整整齐齐摆在一起的大红色枕头,林夏薇红了脸,过了今夜,她就是谢家的人了。
喝了谢鸿文的水,两人上炕睡觉,睡觉之前,谢鸿文关了灯,不关灯,他紧张,啥也不敢干啊。
黑夜中,两人规规矩矩的躺好,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越过的界,也不知道是谁先脱掉的衣服,更不知道谁先吻的谁。
谢鸿文是第一次,来结婚之前虽然被战友拉着看了一晚上的小黄片,但真枪实战的上阵还是头一回,半天找不到入口,林夏薇被磨得心痒难耐,最后不得不伸手去抓谢鸿文的作案工具,谢鸿文的作案工具很大,很粗,林夏薇一个手都差点握不完,握住后隐隐的还能感觉到手下跳动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