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康这种人,就跟个癞蛤蟆一样,顶天恶心你一下。
你还跟个蛤蟆计较不成。”
秦师傅总结道:“大家都不稀得搭理他。”
王志强没有偏听偏信,又看着花名册让余厂长叫了几个同事出来。
基本反应的都一样。
再看看考勤,最近因为厂里来了大活,认识陈健康的这些人,两礼拜没一个请假的。
这条线索到这差不多就断了。
余厂长送他出门的时候,明显的脚步轻快不少。
到了厂门口,王志强安排:“余厂长,今天多谢配合了,要是后期有啥情况需要跟我反应的,就打我们所电话。”
余厂长笑逐颜开:“一定一定,肯定配合肯定配合。王公安,你看这一上午都过去了,要不留下吃个便饭?
我们厂的小灶,领导们吃了都说好。”
王志强脚步没停下,坐上摩托车就客气的道别了。
反正一个请的不怎么心诚,一个走的倒是挺坚决。
王志强也不去琢磨都是那些领导们吃了好。
看看时间,才十一点多点,干脆回家吃饭得了。
反正从老城家具厂开回去,也就不到半个小时。
至于公车私用这个问题,现在倒不是个问题。
毕竟社会大环境还没敏感到,公安同志的警车停路边,吃个加班饭都被举报的时候。
王志强无功而返,老蒋所长也不遑多让。
带着吴倩先去的是陈健康的二姐家,提前打电话约到了家里。
一听是自己弟弟家里出了事儿,陈二姐跟姐夫对视一眼问道:“人被打了?打啥样?”老蒋所长忙解释:“人没事,就是家里东西丢了。”
陈二姐这才松了口气:“人没事就行,家里能有啥贵重东西,总不是那两根儿金条吧。”
老蒋所长尴尬的笑笑,不是说除了亲爹没人知道嘛,看着样子,陈健康口风不怎么紧啊。
陈二姐也不难为人,没抓着老蒋所长按头认下,自己肯定道:“不只是我知道,我大姐也知道。
他自己过年喝多了,跟家里一群人显摆呢,大人小孩儿全在,一二十口子听他吹,给我爸气要命。
醒过来之后死都不认账,活脱脱的掩耳盗铃。
不过蒋所长,你既然问了,我也不瞒你,平日里除了年节,我也没跟他有啥来往。
怎么说呢,我爸妈偏心儿子,世情如此,我也认了,可心里总是不舒服。
就跟金条这个事儿,也不是说我非要争,可连说都不说,那就是妥妥的拿我当外人,既然嫁出去的姑娘是外人,平日里也就是当个亲戚处着就行了。”
老蒋所长听一肚子家庭**,还没忘了来的目的。想了解下两口子的最近的行程。
陈二姐坦荡荡:“我老公招商局的,昨天晚上刚回来,俩月都在深城。
我自己带着姑娘天天晚上住婆婆家,白天在单位,这些事儿一打听就知道。”
老蒋所长还没去核实,可心里也觉着可能性不大。
那两根金条是贵重,可陈二姐家的这个**十平米的三居室可不比两根儿金条便宜。
加上两口子的正式工作,失心疯了才干这事儿呢。
果不其然,落实完陈二姐的行程后,老蒋所长平静的划掉了这个人名。
吴倩跟着结结实实跑了一上午,问领导:“每个关系人都得这么排除吗?”
蒋所知道她问的意思,笑着回道:“没有什么好办法,说不定问着问着嫌疑人就出来了。”
还有句话略过去没说,也可能都问完了,一个嫌疑人也没排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