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这?你莫非是不满么?”
裂空门掌门人唐殷裂目光灼人道。
“唐掌门,话说到此也就够了,毕竟我们今日的目标可不是木元宗。”
蒲子义声音柔淡道,听起来十分的悠稳。
“哼,那好,既然蒲掌门都开口了,老夫今日就给你个面子,暂且饶过于你……若是你心中不爽,再敢顶嘴,老夫一定扭下你的脖子!!!”唐殷裂声音冷淡无情地道。
“嘁,虚伪做作,还真是你蒲子义的行事作风啊!”
说这话的乃是南霞宗掌门南卓言,他的修为境界和蒲子义相差不下,而且两人多年以来一直结有梁子,所以这说话用词间就无形中要尖锐尖酸了不少。不过这蒲子义明显就是个养气颇好的主,面对南卓言的尖刻之言,居然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依旧自顾自继续说道:“总而言之,眼下我们的主要任务是为各宗各门逝去的长老弟子讨个说法,寻个公道,至于我们自己的内部问题,我认为可以暂且往后压一压,免得待会因为一己之私而坏了众人的正事。你们认为如何?”
“嗯,我同意蒲掌门的话,真不愧是金雨山大门大派的掌舵者,考虑问题果是周全果是详密。”
“是啊,实超我等太多了,甘拜下风,甘拜下风!”
一时间“我等不及也”之声,纷纷响起,络绎不绝。
就连那个看起来脾气有些火爆的裂空门唐殷裂,此时此刻,也不禁在一旁点头附和连连称赞。
“哼,一群马屁精!”
南霞宗掌门南卓言见状撇嘴一哼,冷言笑道。
不过让人惊奇的是,这些刚刚还眼长于天的各派掌门,现下却宛若是瞎了眼聋了耳一般,对于南卓言的冷嘲热讽根本就没有半点的表示,这同对待木元宗掌门尉步方的感觉态度完全不同,简直是大相径庭,天渊之别。而会照成这样的差别,当然不是因为这些掌门心地善良,胸怀宽广,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场面那完全是因为南卓言的实力让他们顾忌让他们忌惮,不然的话,谁敢这样奚落于他们绝对会被怒火杀机层层包围,直接砍成肉酱,剁成碎泥。
至少这个最开始出现的男性青年修士,他便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些掌门人面上一逝而过的憋屈与恼怒。但是无一例外,都很快就收敛收拾了起来,仿佛风平浪静之湖,谁也不曾记得前一秒它还风刮水涌,水痕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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