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转身走了。
夏安安看着司厉爵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失落。
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不过司厉爵也没说错,她因为受伤的事,很长时间都没有干活,这对佣人来说,确实不够合格。
夏安安按住自己疼得发麻的手臂,慢慢朝着自己卧室走去。
……
贺念初得知司厉爵维护夏安安的事情,心中气得要命。
司厉爵过来看她的时候,她也情绪不稳,甚至都不愿意跟司厉爵多说一句话。
司厉爵在贺念初屋子里待了半个小时,一共说了三句话,还有两次是自己主动的,可是贺念初每次回应都是一个“嗯”,或者干脆不回应。
她是想要通过这个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凭什么那个夏安安就不能去熬姜汤了?
要是昨天晚上他把披肩给她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怪司厉爵!
她耍小性子,想让司厉爵知道自己做错了,然后安慰她,不过司厉爵在这方面也绝对不是主动的一方,甚至说,他根本就不屑于惯着女人的矫情,因为矫情的女人他也看不上。
在司厉爵看来,贺念初这次是有点任性过头了。
她既然不愿意跟自己说话,他也不会死缠着,直接起身,说:“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贺念初一听,剧情不对啊!
他为什么不来安慰自己?
难道这个男人就一点都没有自责吗?
贺念初赶紧转身,但是司厉爵已经出门了,她气得将枕头摔倒地上,然后扑在床上,气得要哭出来。
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冷遇。
在家里,她就是小公主。
乔巧将她当做贺思初的精神寄托,对贺念初非常好,只要是贺念初生病,一定会守在她身边嘘寒问暖,可是现在她却在这里受司厉爵的气。
贺念初不甘心。
如果不是那个夏安安的话,司厉爵肯定不会这样对她!
夏安安,你怎么不去死?
贺念初怨恨地想着。
虽然司厉爵对贺念初有些爱答不理的,但是别墅里的众人早已经被贺念初收买了,一个个对她都无比殷勤,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贺念初的感冒没过两天就好了。
不过她这两天都在赌气,也没有吃什么东西,看起来身子就单薄了一些,人也没什么精神。
司厉爵还是没有察觉到贺念初的变化,对于不在乎的人,就算变化再多,似乎也无关紧要。
但是身为助理的向年却操碎了心。听说贺家人都是极其护短的,要是贺念初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贺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虽然以目前司家的势力,也无需畏惧贺家,但是毕竟是世界第一企业,还有j国皇室做后盾,向年觉得,能回避的话
尽可能回避与贺家正面交锋比较好。
他将现在的局面给司厉爵说了,不过司厉爵却没什么反应。
他手中拿着一条披肩,有些发呆。向年发现自己说了半天,人家大总裁根本就没有听进去,顿时涌起一股无力感,他说:“司总,还是去看看贺小姐吧,毕竟她现在住在这里,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也不好跟贺家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