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教授不喝酒,吕明阳也推说不会,只简单吃了些农家菜,张教授便开始进入正题。
“尤支书,这样吧,你先把情况大致说说看看。”张教授放下筷子道。
尤小勇先给张教授让了一支烟,张教授不抽,他便自己点上了,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情说来也奇怪,应该是从93年吧,那时候我还小,也就是二十来岁,还没成家呢。那天我在地里干活,那块地就在水库边上——就是你们来的时候看到的村口的那个水库,突然听到有人大声的叫,我寻着声看过去,就见到村东头刘寡妇的女儿小红,当时她也就是十五六岁吧,在水库边上拿着根棒槌乱挥乱跳着大叫,跳着跳着就跳到水库里去了。”
尤小勇的神色中似乎还有点后怕,他喝了一杯酒,接着道:“我就赶紧跑过去捞人,但没捞到。后来我又跑回村里叫人,十几个人一起捞,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将她捞出来,脑袋涨得水桶粗,早就泡得没了人形了。”
一桌子人顿时都静了下来,气氛渐渐显得有点压抑。
尤小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又过了没多久,有天夜里,栓叔的大小子正在平房顶上睡觉,突然跳起来也是大喊大叫着,就从房顶上摔了下去……”
“从那以后,几乎每年都有一两个孩子出事,最多的有一年死了四个。”尤小勇叹了口气道。
“嗯,是不是每个孩子都是这样先是神志不清,然后发生意外的?”张教授皱着眉头道。
“也不是,有的就是平白无故的一头载倒,然后就没气了。还有的是头天晚上睡的时候好好的,第二天早上却醒不过来了。”尤小勇道。
“你再想想,他们之间有没有相似的地方?”张教授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尤小勇略一沉思,轻轻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唯一相同的是出事的都是孩子,最小的还不满周岁,最大的也不过十六七。”
张教授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唉,现在这种情况弄的人心惶惶的,村民们都怕孩子养不活,甚至有几户人已经搬家不敢在这里住了。”尤小勇摇着头叹息着。
“这是恶鬼作崇哩。”一个留着一把白胡子的老头喘着粗气道。
“吴三叔,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说的那是迷信。”尤小勇皱着眉头道。
“怎么是迷信嘛,金老太就是这样说的。”吴三叔不忿的道。
“金老太的话也能信?你那气喘病她不是也没给你治好吗?”尤小勇气愤的道。
“这个金老太是谁啊?”吕明阳插嘴问道。
“啊,是村上的一个老太太,其实就是个神婆子。”尤小勇答道。
看来这个金老太得留意一下。吕明阳心中盘算着,但在这中环境下也不好多问。
老支书也姓尤,是尤小勇的同宗叔叔,这时候叹了口气道:“什么怨鬼找替身?其实就是风水问题嘛。咱这村叫三河村,就是因为有三条河在咱这里合流了嘛。但现在呢?只剩两条了嘛,风水变了,自然就要出问题了嘛。”
尤小勇一脸的无奈,毕竟他不但是自己的叔叔,还是村里的老支书,在村里有很高威望的,让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缓声说道:“四叔,你也是老党员的,怎么能说这些呢?”
“我说的是事实嘛,你看看,东边那条河是什么时候断流的?就是出事的那个时候嘛。贾神仙不是说了嘛,咱村里出煞气了嘛,得修庙镇着嘛。还有,前几年不是没出事嘛,那是因为我带头修了那座庙嘛,镇住了风水,问题不就解决了嘛。”老支书侃侃而谈,几个老头听得连连点头,“这两年你当支书了,却不说修庙了。东山墙的檐角都掉了,你也不修嘛,这不问题不就又出来了嘛……”
尤小勇一张白脸涨得一片紫红,却又没办法反驳。张教授哈哈一笑,连忙打岔道:“好了好了,我看这样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早点休息,明天实际考察一下再做研究好了。”
尤小勇讪讪一笑道:“张教授,这情况你也看到了,这……”
张教授呵呵一笑道:“没关系,找到问题,解决问题,不就行了嘛。”
大家看书要耐着点性子啊,这个故事的构架稍微大一点,前几章都是在埋线,后面才会更精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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