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准确地说，哮天犬从各方面来说，都要比杨婵要强——以前的杨婵。

不需要白夜过多解释什么。

哮天犬张开嘴巴，憋了好一会儿，只“吐”出了一缕极淡，极淡，下一秒就会消散的——属于杨戬的气息来。

看到自己只能“吐”出这点东西来，哮天犬又要哀嚎。

白夜一把这狗丢开，无限之力落在了这缕气息上。

然后，将其跟没有成形的天眼融合到了一起。

真正的救人“手术”，开始了。

足足十五分钟后，白夜收回手，长长出了一口气。

救人这种事情，果然要比坑人、揍人都要难。

白夜面前，是一个“三眼紧闭”，眉心的竖瞳依然是一道红色竖痕的孩子。

约莫七八岁的模样，肤色也有些微黑。

隐约可见英挺之意。

如果不长歪的话，将来必然是一个帅哥。

“这到底算不算是杨戬？或者说是转世更加准确？”白夜看着眼前的小孩子暗道。

单纯逆转时间来实现“复活”。

无论是天眼还是那一缕残存的气息，都无法承受，最后达成复活的目的。

白夜将两者结合，再用无限之力，“塑造”出了眼前的孩子。

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小时候的杨戬，也可以说是杨戬的转世。

而那位外冷内热的冷面妹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在了。

白夜无意再做更多的思考，深入到哲学领域去探索眼前的孩子到底算不算是复活的杨戬。

这已经是他可以做到的极限。

问心无愧就行。

小杨戬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白夜，双眼中没有什么畏惧，只有警惕：“你是谁？”

“你小时候就这么冷静吗？”白夜答所非问，“也对，你好像是带着妹妹独自生活的。”

杨戬的老爹很早就被天帝给砍了。

母亲则是被关押。

杨戬、杨婵兄妹算是标准的野孩子，自力更生——好吧，其实是靠杨戬养活妹妹。

“爹爹。”

这个时候，杨婵走了过来，看着小杨戬，吃了一惊，脱口而出，“哥？”

小杨戬皱眉，看着杨婵，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小婵。”

我的妹妹为什么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你来的正好。”白夜对杨婵说道，“跟他讲讲过去的故事，还有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担任解说员了。”

“哦。”

有些不明所以的杨婵点点头。

哮天犬也凑了过来，围着杨戬打转，差点把尾巴摇断。

杨婵不明白和需要补充的地方，就要依靠它说明了。

白夜则是打开了“任意门”，重新来到凌霄宝殿。

凌霄宝殿，在天帝被带走后，也被白夜给重新移回到了这个世界。

白夜刚一出现。

凌霄宝殿上原本鼎沸的人声瞬间消失。

变得鸦雀无声，连神念交流都停止下来。

看上去至少已经是衣冠整齐的西王母和太上老君就站在那里。

看到白夜重新出现，齐齐施礼道：“多谢教主……”

白夜身子一闪，避开了两人的道谢。

“不要忙着谢啊。”

白夜笑了一声说道，“难不成你们以为，我是那种你们谢一声，就会给你们打八折的人吗？”

“大家都是正经人，不要跟我谈感情，太伤钱了。”

西王母一脸无奈，干脆不答话。

太上老君则是苦笑了一声说道：“通天道友如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提出来。”

现在，是交付报酬的时候了。

虽然开始没有说好，但该交的“钱”还是要交的。

说的难听一点，这也算是保护费了。

“我提出来，你们就答应吗？”白夜问道。

“这个……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太上老君说道。

原本的仙风道骨，原本的逍遥自在——是太上老君逝去的“青春”。

现在他不得不像是一位商贾，跟眼前的通天教主讨论着报酬的问题。

“等等，可以让赵公明来啊。”

太上老君突发奇想。

赵公明是谁？

财神爷，受人间商贾的香火供奉。

成神之前，还是凡间一个非常厉害的商贾。

“来，来，《友好通商条约》我已经准备好了。”没等太上老君找赵公明，白夜就掏出了准备好的契约书，“我们先签约，再讨论报酬问题。”

“不要担心，我交易阁公平、公正、童叟无欺。”

“已经跟数百个世界，超过一千个势力签订了《友好通商条约》，彼此之间贸易互通，当然，用的货币是我交易阁的权财值。”

“一看你们天庭，就知道完全不发展经济吧？这肯定不行。”

“签了这条约，我们就是交易同盟，就由我交易阁来帮你发展经济吧。”

太上老君看着白夜递过来的契约书。

突然感觉到，似乎不是单纯地付出点报酬这么简单。

这是，要上贼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