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一旦固执起来,远远不是男人所能意料得到的。
在酒店开好房间,各自洗漱。
满身尘土,不洗一洗,见不得人了。
夏言的速度最快,朵朵都还磨磨蹭蹭的在准备衣服,尚未进入浴室,夏言已经洗漱完毕,在外边“捶门”了。
“快点快点,朵朵,我饿死了……”
夏言一迭声地嚷嚷,大呼小叫的。
他年轻力壮,正是神完气足的年纪,最耐不得饿,一顿不吃都饿得慌。原本他一下车就想在汽车站附近的小店里就地解决,孰料朵朵和赵歌都坚决反对,一定要先洗澡后吃饭。
这么满身汗淋淋,灰扑扑的,哪里吃得下去东西?
对于赵歌和朵朵这个“思维”,夏言完全不能理解——洗澡和吃饭,能拉得上什么关系?
在夏言想来,十天不洗澡可以,一天不吃饭指定不行!
其实范鸿宇和夏言一样,饿得肚子咕咕乱叫,只是尽量忍受,保持着“二哥”的风度罢了。
好不容易,朵朵和赵歌都洗漱完毕,四个人就在酒店的餐厅点了一桌子饭菜,范鸿宇夏言犹如风卷残云一般,吃了个痛快。
酒足饭饱,回到房间,夏言赵歌朵朵等人都很兴奋,没有睡意,便要服务员送了两幅扑克过来,在床上摆开了牌局,玩拖拉机。
“二哥,咱们这回,到底去江口做什么生意啊?”
夏言忍不住又问了起来。
刚刚在车上,夏言就不止问过一回了,范鸿宇总是以车上人多嘴杂为由,语焉不详。越是这样,夏言就越是好奇。
这不搞明白了,今晚上还睡觉不?
范鸿宇笑着说道:“金融期货!”
夏言莫名其妙:“金融期货?这是什么货物?咱们做贸易吗?”
赵歌和朵朵也停止出牌,两双妙目瞪得大大的,直视范鸿宇,等着他解释。
八七年那会,不要说他们三个,就算整个青山省,听说过金融期货的人,只怕也不超过二十个,基本上都还得去银行寻找,普通人,连股票是个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呢,更别说期货了。至于“金融期货”,就更加满头雾水,不明所以。
夏言能够马上从“货物”一词上头想到贸易,脑袋瓜子要算是转得极快的。
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练,夏言自也不再是昔日农机厂懵懵懂懂的钳工师傅,渐渐摸到了一些生意上的门道,勉强算是一个生意人了。
范鸿宇随口解释道:“不是贸易,而是一种全新的交易方式。简单来说,就是买空卖空,合约买卖……”
“不懂!”
夏言大摇其头。
什么叫合约买卖?合约怎么买卖?
“没关系,我会给你们解释清楚的。”
范鸿宇索性放下了牌,往椅子后背一靠,舒展了一下身子,拿起香烟,丢给夏言。自己也叼上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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