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说道:“叫这小子得瑟,要不是今天你办喜事,就他那样,十个我也收拾了。”
令和繁吓了一跳,他可是听赵歌说过夏言的“光辉事迹”,是个不怕事的主。当初在宇阳县当工人,打架斗殴无数次。如今财大气粗,在内地也是个光鲜体面的大老板,那心态只怕更加良好。真要是在香港也用“武力”来解决纠纷,可行不通,真要坐监的。
“夏言,谢谢你这么给我面子。”
令和繁很委婉地说道。
一时半会,要让夏言理解香港和内地的不同可不容易,还是先稳住他,有时间再慢慢跟他聊。令和繁也清楚,夏言是个讲义气的人,只要他说了这样的话,至少今晚上,夏言不会直接用拳头去教训丁凯。
言语之间起些冲突,冷嘲热讽几句,倒是不要紧。
夏言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正准备客气一句,听得身后脚步声响起,扭头一看,丁凯已经跟了上来,顿时狠狠一瞪。
丁凯被他瞪得愣怔了一下,条件反射似的放慢了脚步。
夏言的眼神是真的很凶。
别墅宽敞的客厅里,很多西装革履的男士和雍容华贵的女士正在聊天说话,多数是上了一定年纪的。年轻人一般都去了后边花园,品尝精美食物,或者跳舞欢歌。
令氏集团董事会主席令千秋正陪着一位六十来岁的男子说话,那位男宾个头不高,额头皱纹很深,面容清癯,脸带微笑,神态十分和善,不时含笑点头,风度极佳。
范鸿宇的双眼便微微眯缝了一下。
徐远功。
徐氏集团大掌柜。
在香港,徐远功是一位传奇人物,有关他的发家史,被无数的励志教材收录,更被无数港人口口相传。纵算在内地,徐远功也是大名鼎鼎。范鸿宇在不少新闻频道和媒体杂志上见过他的照片,但面对面见到,还是头一回。
在这个世界,范鸿宇见到太多超级牛人了。
和最高首长,洪副总理等人比较起来,徐远功也只等闲。
“爹哋,徐伯父。”
令和繁大步走过去,含笑给两位长辈问好。
他和徐佳瑶还只是订婚,不是结婚,因此暂时尚未改口,依旧称呼徐远功为伯父。
正在交谈的令千秋和徐远功便同时扭过头来,脸带微笑。
知道是来客人了。
不待令和繁介绍,令千秋的双眉,悠忽扬起,随即脸上露出极其惊喜的神情,笑哈哈地伸出双手:“哎呀,是范……范先生。真是意想不到,贵客,贵客!”
令千秋也是个人精,本来打算称呼范鸿宇的官衔,随即意识到场合不对,马上就改了口。
“令董好,贵客真不敢当。我与和繁是好朋友,他订婚的大喜日子,我来讨个喜的……多日不见,令董风采如昔,我们做晚辈的,心里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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