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宏自己不知道的是,在他身上发生的事,虽然当时是深夜,但还是被一部分人看到了,当然不是站在他身边。由于这里是在方圆五十里地是最高的一处。当刘伟宏端坐在莲花上,全身散发出白色的柔光把整个山林都照亮了。白色中夹杂着一些金光,能不引起人注意吗?虽然现在的人们不敢明目张胆地烧香拜佛,但这一带的善男信女们每逢初一十五还是会偷偷地到山下烧柱香,这种诡异的事情让那些善男善女们坐到了天光。
等到天快亮了,闹腾的刘伟宏也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但大脑却被繁杂的影像冲击了整整一夜,在一次又一次要爆裂感觉传来时,耳旁传来的那熟悉的钟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心灵,仿佛是一种命令,一种信任,还有一种的安抚,震落了繁杂的心思,惊醒了红尘中的生灵,敲开一片混沌的世界,欲碎的心又一次在钟声中得到了宁静,爆裂的脑袋宁静了下来。
当刘伟宏悠悠地醒来后,动了动身子,发现趴在小池边,连忙一骨碌就站了起来,一种无力感又让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望着月色下的小池,刘伟宏慢慢整理着自己的思绪,怀着忐忑翻开记忆中的一切,探索着那一幅幅画面,纠结的问题一个个清晰地印在脑海之中。天上的月亮还是那样的明亮,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给小池更加增添了一份迷离,伴随着自己四十几年的月亮,是否也和自己同样重生了呢?“今人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新人。”
不知何时起,木鱼声从脑海中响起,时急时缓,敲击着他那颗浮躁的心,伴随着木鱼声,那慈祥的声音又萦绕在耳边,“如来之身非身是身,不生不灭,不习不修。……无有动摇。……非行非灭。……非有非无,非觉非观。……不可睹见,无有相貌。……非身非不身,不可宣说。”一次又一次的诵读声把他带进入了梦乡。
在一阵阵鸟鸣声中醒来,刘伟宏感到一身的劲憋的难受,迷糊着双眼踢打了一阵,出了一身的汗,身体舒坦了人也清醒了许多,往事一幕一幕再次在脑海中闪现。
虽然不知现在是哪一年,面对往事,心中有种空落落的感觉,刘伟宏就坐不住了。双手一撑就想站起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地上,一块石子上染着血,血液正慢慢渗透向石子边上的一块土疙瘩。刘伟宏飞起一脚脚,石子应脚面而飞,土疙瘩也碎裂开来,里面的物件透着一丝绿色,捡起来用手抹了一下,是一个玉戒,碧绿碧绿,握在手中一种清凉。对着阳光瞧了瞧,温润细腻,如脂如膏,通体晶莹中有一丝红色在缓慢地流,如流动的雾霭,又似轻飘的缎子,犹如有生命般地两个红点相向移动,相汇合一起。
刘伟宏拿着它,对着阳光呆呆地看着。一阵轻微的声响,脑中多了一个空间,这……
刘伟宏惊讶地张了张嘴,不是自己没见识,而是实在让自己无语,重生前偶尔看过一些大神写的穿越和修真的文章,实在是想不到自己也有这种狗屎运。
摸着玉戒,看着那足球场大的地方,照理说用狂喜来形容也不为过,但不知为何除了一份惊讶,剩下的只是淡定。是的,一份从未有过的淡定,难道自己已修炼到不为物喜,不为物悲的境界?
摸着玉戒,一叠本子吸引了刘伟宏的目光,而且最上面一本无论样式还是封面上印刷的图案自己从未见过,刚想取出看看,本子已到了手中。看看左手的玉戒,又看看右手的本子,急急地翻开本子,不料却是空白一片,第二页,白纸,第三页还是白纸,匆匆翻查了一篇,上面没有一个字,唯一不同的是,纸张很白很白,用手摸摸柔柔的比绸缎还要滑,还要细腻。正腹诽这前辈到是独特时,一层白色柔光从页面上散出,白纸像电脑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地显现出来。
“我很不幸,但又是幸运的。”
第一句话就让刘伟宏有种不想看的冲动,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哲理性的东西,但好奇心促使他收不回眼睛。
“我来自于另外一个星球,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研究员,在自己的研究领域也有一些自己的骄傲。就在我向研究领域冲刺时,我所在的星球突然发生了大爆炸,幸运的是我当时和我的助手正在太空研究,冲击波把我送到了这里,我不但活了下来,也让我得到了另外一份机遇——玉戒,这里虽然和我的祖星各方面都相关甚远,但佛法却是我这一生中的至宝,也是我从没有接触过的,他的宏大,他的哲理让我一边潜心研究一边反省自我,让我暂时忘了祖星的亲人……我发觉,这里的人的思维和我们有很大的不同,我只好努力地去寻找资料,去记录每一年发生的大事,从而去推理人们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