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的实力,基本上处于羊城下层的地位,整个家族也只有箫远一个筑基后期的高手,几个筑基前中期左右的长老,其他嫡系子弟,最优的不过练气巅峰,唯有大长老的儿子算一支独苗,以弱冠之年破入筑基期,堪称族中的希望。
若说刘家是诚心诚意来下婚书的,箫远也并非不是不考虑,毕竟大势在前,自己身为家主肯定是要顾及整个家族的,但身为一个父亲他是绝对不会做半分考虑的。
原因无他,刘家的大公子早已婚配,小妾都已经娶了好几门了,而此次刘家前来提亲,是给他那个二儿子提亲的。
刘家的二儿子,那可真是人尽皆知,是一个天生的痴傻儿,今年已长到二十岁,足足有两百多斤,胖的跟头猪一样,他的智障,就连各种灵药都治不好,生活不能自理,走路流口水的那种,刘家曾请动金丹后期的高手来为他医治,最后那位高手只是看了一眼,便摇了摇头。
说此乃天缺,便是此子在还只是魂灵轮回之时,魂魄就已经是残缺的,要么就是恶事做得太多,被业障蒙蔽了心智,故而天生智障。
把女儿送到那样一个智障的手中,岂非是毁了她的一生?
可是如果此事不顺了刘家的意,又恐怕对方会借机发难,到时候萧家无可抵挡。
箫远的头隐隐作痛,羊城诸多家族组成的利益同盟只是对抗王家,并不干涉其他的势力冲撞与内斗,眼下萧家似乎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家主,现在你可想到了两全之策?”大主管见箫远已经沉默了许久,不由又出声提醒道。
除非有绝对的实力对抗刘家,否则哪还有什么两全之策?
箫远苦笑连连,却也不直接回答,而是敲了敲桌子,又道:“诸位长老,你们可知就是此次顺了那刘家的意,可将后来了,萧家眼前的主要矛盾是和刘家共处一地,势力相互抵触而造成的,刘家也并非什么良善之辈,此次屈服,今后一再屈服,那再将后,城西可还有我箫家?”
此话一出,厅内长老皆是摇头,叹息不止。
忽然又有一人道:“那可是,眼前这件事不处理,那再还有将后来?”
箫远闻言,脸色一沉。
有了第一声反对,自然就有了第二声:
“是啊,是啊,,我看不如先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将后来,必有解决之道的,依我看,实在不行,不如就迁……”说话的是萧家的一位客卿长老。
“闭嘴!”箫远脸色骤然一变,一巴掌重重拍在圆木桌上,击出一个手印,他沉声怒道:“我萧家虽小,但好歹也在羊城延绵生息了好几百年,此乃祖宗基业,纵然眼前不服祖上荣光了,可那又怎能说迁就迁?”
这句话很显然触到箫远的底线,他整个人就如一只发怒的狮子,盯着众人。
“家主息怒,家主息怒,我也只是提议而已。”那位客卿长老见势不好,忙推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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