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壁四周的罂粟花地里,那些原本绽放的罂粟花也结成了一个个的果实。
地里的活和修葺房屋都暂时放下了,强哥重新接管了管事,让所有人都下地开始收割罂粟果实。
“哥,你说这个东西到底是啥啊?”柱子一边往竹篮子里收,一边好奇的问陈重。
“不能告诉你。”陈重皱了皱眉头:“但是除了采摘,你千万别碰这东西,记住了吗?”
“恩,记住了。”柱子点了点头。
那些之前他们刚开始来的时候,修建的新竹楼,就用来放这些罂粟果实,然后平时太阳足的时候拿出来晾晒。
陈重粗粗估算了一下,这里的果实提取出来的鸦片,做成毒品,得有上百吨,这些东西得害多少人?
这样收割了几天,才干完。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这几天有好几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陈重正在家里休息,春香就来了,说:“陈重不好了,你快点去看看,村里有几个女的好像都得病了。”
陈重跟着春香到了一个叫刘兰的女的家,还有几个女的也在,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眼眶深陷,人也瘦了一圈。
都光着上半身,也没穿衣服,见陈重来了,也没羞没臊的。
“这是怎么了?”陈重问道。
“俺也不知道,那天马崽给俺抽了一根烟,俺抽完之后还想抽,不抽烟就浑身没精神。”刘兰说道。
陈重心说坏了,他制作烟卷就是平时打发时间,没想到马崽在烟卷里加了那些罂粟!
但是马崽不知道从哪搞的烟,陈重琢磨了一下,去找做烟的柱子。
谁知道,推开柱子门,柱子正拿着一个大烟炮子吸那些从罂粟果实里刮出来的黑膏。
陈重一脚就把柱子从炕上踹了下来,怒气冲冲的说:“我当时怎么给你说的?让你别碰这东西,你没记性?”
柱子抱着陈重的腿说:“俺也不想抽,是马崽逼着我抽了一回,结果谁知道这东西越抽越上瘾,我把做的烟都跟马崽换了这个。”
“走,找马崽。”陈重把柱子提留起来,两人找马崽去了。
马崽正在房子里抽烟,一口一口的别提多惬意了。
陈重进来,问马崽:“是不是你往烟里加了罂粟?”
“是俺。”马崽嚣张的吐了一口眼圈:“你能把俺咋样?”
陈重笑了笑:“不咋样。”但是眼神里面露出一股杀意。
马崽刚想拿枪,就发现陈重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前,马崽心说不对,要反抗。
但是陈重的手已经牢牢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慢慢往空中提了起来。
“白头,你不敢杀我,你杀了我,强哥一定要你的命!”马崽的脚胡乱踢,但是陈重的手就像一把要命的钳子,像是要把他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空气也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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