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去游泳结果让河底的石头把脚划烂了。”
彩霞胡乱编了一句,腰酸腿疼的回炕上休养去了。
带着学生娃游泳,陈重也好久没有这么闹过了,游的畅快,忘记了时间。
直到夕阳西下,晚霞傍山,把河水染红,陈重这才带着意犹未尽的学生娃放了学。
回到家里吃了几口饭,陈重还有点惦记彩霞。
这下午在水里弄的,他是美了,估计彩霞不好受。
走到彩霞家门口,陈重找不到借口进去瞧,心里一动,走到屋子后面。
“天眼开。”
开了透视眼,见彩霞她爹她娘正在院子里收拾粮食,彩霞一个人躺在炕上睡觉。
不知道那个老头说穿行术,也就是穿墙术,是真的假的,陈重心里默念:穿墙术,开。
半信半疑的走向土墙,还有点担心会不会在脑袋上撞个大包。
用彩霞的处子精血换的这招数就是好使,陈重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穿过土墙的阻挡。
一晃眼,他的脚就实实在在的踩在了彩霞屋里的地上。
心里惊喜无比,像个顽童一样来来回回试了好几遍,这才慢慢走到彩霞身边。
彩霞正在做梦,不知道梦到啥了,俏脸通红。
陈重亲了一口她的脸,低声说:“彩霞,彩霞。”
彩霞这才醒了过来。她刚正做春梦呢,梦里还和陈重好呢。
“你咋进来的?俺啥动静都没听到?”
彩霞见她门还从里面销着,好奇问道。
“我不能告诉你,但是你爹妈都不知道我来了,小声点。”陈重笑着提醒了一句,又问道:“白天弄了那事,你那儿还疼吗?”
“疼,我现在下炕都觉得疼。”彩霞答道。
“让我看看。”
“嗯。”
反正都弄过了,以后弄也得看,彩霞羞滴滴的掀开被子让陈重看。
“我给你治治就不疼了。”陈重笑了笑,把手放在今天才破瓜的桔瓣上。
彩霞就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小肚子,暖流转了一圈,又转到她那里,像只小猫爪子搞得她她麻麻痒痒的,只能强捂住小嘴不叫出声。
“现在在试试,还疼不?”陈重拍了拍她笑道。
彩霞小心的走下炕,走了几步,小声惊喜道:“哎呀,真的不疼了。”
她还蹬了蹬莲藕一般的**,跳了两下。
她光着下面,就要给陈重倒水喝,两人亲昵了一阵,彩霞在炕上踏踏实实的睡着了。
一天好了几回,见彩霞是真累了,陈重把她抱到被子里。
等她睡着,陈重才开动穿墙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而院子里彩霞她爹她妈老两口,还不知道就在眼皮子底下,她女儿彩霞跟陈重有了关系呢。
有了这穿墙术,以后进谁家还不是轻而易举?
陈重感叹着那根玉棒交换给他的法术,无一不是神奇妙法,但还是决定以后有门还是走门,绝不能靠这个穿墙术为非作歹。
他身体的那个神秘老头,好像感应到他这么想了,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第二天给村里小学上课,再见到彩霞,彩霞就跟他亲昵多了。
弄得几个鬼灵精怪的小姑娘,还偷偷问陈重,是不是他换女朋友了。
陈重笑了笑没有回答,旁边的彩霞心里有点失落,看样子在陈重心里她还是没有桃杏的分量重。
不过一想到能跟他保持这种关系,彩霞心里就欢喜的很,也不介意她和桃杏谁做大,谁做小了。
桃杏这两天不在,没了顾虑,王萍有事没事就来找陈重腻味,说想让陈重晚上陪她去看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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