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这样的对手,已经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了。
狙不了他,被逮着,反杀,这似乎就是命了。
不管这人生以前如何,但现在,二十六七岁就得生死不能掌控,也是一种悲哀。
阴家兄弟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流的比全身的汗水还凶猛。
悔恨的泪水,只有悔恨。
真他妈不该接这趟活啊!
不该被财迷了心窍。
更不应该听江能那狗日的那般怂恿啊!
陈顺看着这两个家伙如此,内心也涌起一抹悲凉,淡道:“你俩蠢货,此时还淌英雄泪?神龙总教官没教过你们,男儿流血不流泪?”
阴木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抬起头,颤抖道:“李顺,你是高人。我们栽在你这样的人手里,不冤。是我开枪狙的你,你没死,就是我的失败。古话说,胜者王,败者寇。要杀还是要剐,悉听尊便。这一切与我弟弟没有直接的关系,他没有对动手,你冲我来吧!”
说着,那眼里闪过一抹难得的坚毅来,这是属于军人的坚毅之感。
入神龙以后。这种坚毅在他们的身上已经消失了。
他们就是华夏巨资打造的战争**机器,杀人的木偶一样。
眼神早已是看透死亡,无惧一切,指哪打哪,一切以绝对服从为天职。
哪怕命令是错误的,也必须执行。
他们的眼神,早已充斥的是对杀戮与战斗的**。
阴叶内心震撼,看了一眼哥哥,突然涌起无数的内疚,冲着陈顺吼道:“不!李顺,你放过我哥,是我干的!老子阴叶,技不如人,你宰了我吧!一人做事一人担,你别滥杀,请为老阴家留条后!”
“小叶,你闭嘴!哥不要你来为我承担!李顺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当时我……”
陈顺一挥手,“你俩给我闭嘴吧!反正都是死,争来争去有意义吗?我要宰你们,先前你们就已经死了,死相我都讲了,还需要重复吗?”
兄弟俩听的十脸懵逼。
不死吗?
心头没有劫后余生的喜悦。
只有无尽的不解、无奈、恐慌。
这个高手,他到底在玩什么?
阴木想了想,道:“阁下到底是谁?以阁下的身手,放眼天下,恐怕只有华夏军史上第一天才才能与阁下抗衡了。”
“哦?你现在说的又是哪个蠢货?”陈顺一派饶有兴致的样子,问道。
“他没有名字,代号狂犬,狂放不羁,不按规则出牌,屡立奇功。一个眼神,足以让人吓尿。十六岁从军,十八岁封王,二十岁天下无敌,二十一岁……”
阴木顿了顿,实在不想说出狂犬叛国之事,这就像是英雄惜英雄的情结,不愿提及这样的污点。
他接着道:“二十一岁,便已是荣耀加身,隐退军界。他也出自我特种神龙,受总考官殷国平上将调教,后进入幽灵战队,是为首席幽灵。如果阁下遇上他,恐怕是棋逢对手,方可一战。可惜,我阴家兄弟是没机会看到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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