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兰亭却说的是:“其实。历中对于正德皇帝,也就是明武宗,还是有所歪曲的,或者说是黑了人家。光看他在位的年号正德,死后的谥号开宗,也能想象到一些问题。”
“哦?”顺先生还是有些惊讶的样子,而且是真的惊讶。
一介书生赵兰亭,他又从典籍孤本什么的时面,悟出了什么吗?
赵兰亭道:“这个皇帝,绝不是我们所熟悉的那种堕落、昏庸的垃圾皇帝。至少,与鞑靼小王子巴图蒙克的战役,能说明很多问题。他能身先士卒,勇武冲锋在前,还有诱敌深入的计谋,说明他的武力值的确很高,很有胆魄。要不然,他不可能一听到打仗就这么兴奋,非要上前线,因为他是真的有资本。”
陈顺点点头,“然后呢?”
“与巴图蒙克一仗,肯定不止让对方损失十六人。因为后来,巴图蒙克的部落,远退出千里之外,再也不敢南下了。长达百年的时间不南下。说明了败的很惨,大伤元气。当然,正德皇帝好玩成性,不尊重文官,后来的清朝也是极力想抹煞他在位的功绩,编写的史书也是一大笔黑。实际上。我感觉除了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和他儿子朱棣之外,正德皇帝才是最有血性、最有才华的一位。只可惜,死的早了些,三十一岁。如果以他的能力和武力,活久一点,指不定能搞个大明中兴出来。”
说到这里。赵兰亭有点遗憾之感,非常感慨的笑了笑,接着道:“古代史家最大的能力,是在于政治环境允许的前提下,尽可能多的保留一些真实历史的片段。并将它们非常巧妙的隐藏在政治宣传的夹缝中,让后人去发现。那些看起来明显前后有矛盾的史书。正是这一行为的产物,只是很多人不知道,有些人明明知道,又看破不说破,还有些人胆子大,但也是点到即止。史书也为胜利者而歌。丑化失败者,后朝讽刺、打压抹黑前朝,这样的事例太多了。我们看到的都不是最真实的历史,但可以从某些对立面去寻找到真相。”
这些倒是赵兰亭的擅长,说起来也是头头是道。
陈顺听来,还是表示佩服的。
这个书生。也还是很有头脑的。
只不过,要是他知道正德皇帝是个涅天王者,会是什么样的感受?
但陈顺感觉到这赵兰亭让自己去查丢失的涅天玉片,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才和盘道出吧?
这也是他狡猾的一面啊!
陈顺思考了一下,才道:“赵家主所言很有道理啊!让人受教不少。不过。赵家主研究这些,对于我们寻找涅天宝图,有没有帮助?”
赵兰亭说:“可惜了,原来的《梅·瓶·金》这本书,是严嵩抄写给正德皇帝的,我却遗憾的将之丢失了。要不然。这书也是一种线索啊!毕竟,涅天玉片所存放的位置,好像只有那插画有夹层,为什么?这插画并不是全书的关键部分。再说了,此书还真是在正德皇帝北征巴图蒙克那年抄的,是在他归来之后的时间成书。这也能说明问题啊!很可能这皇帝得到过涅天宝图的。但是……”
说着,他自己也疑惑了,道:“得到这宝图的人,无一不是长寿健康之辈,而正德死的太早了,无法解释。”
陈顺听的心头还是安然了不少。
毕竟赵兰亭的智商不低啊,要是他看到原书,说不定就能找到永福寺头上去了。
随后,陈顺又跟他闲聊了一阵子,拐到了杨清丽身上,说听说她辞职了?
赵兰亭倒也是心头难受,却不表现在脸上。
他心里也是暗自好笑。杨清丽啊,你机关算尽,却没想到涅天宝图是需要原图的吧?
当下,赵兰亭没说杨清丽拿了宝图的图片走,只是说人各有志啊,她在赵家没有什么人缘。走了也就走了,唉,这世道就这样,留不住人的。
陈顺暗骂你感叹个鸡毛,就这么把情人放走了,谁知你是不是有什么计划?杨清丽那娘们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可不是盏省油的灯。
陈顺表面上点点头,说也是,世道人心浮躁,很多事情都难说的。
赵兰亭又是感慨的点点头,苦涩一笑。道:“其实吧,顺先生,我现在都感觉很累了。特别是涅天玉片的事情,让我感觉很疲惫,四处都是风险和眼睛一样。而我身后还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顾,曼曼因为这个不知所踪,灵儿前阵子也中毒差点死去,想想真是后怕呀!有时候都想放弃了,还是干我的老本行,写写字,管理一下协会之类,搞搞文物收藏,倒也清闲。最近,我还真有个想法,如果涅天宝图能集齐的话,我都不去涅天世界了。一切,交给先生去探索、发现,再给我一点想要的恩惠就行了。现在。我真想退出了,我手底的力量,也可以交与你使用。到时候,你把原图给我作为收藏,我就心满意足了。反正,这东西就是一幅。有高清图片就行了嘛!”
陈顺一听这个,顿时就警觉了起来。
妈的,我正想打他涅天原图的主意呢,他还提前开炮了?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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