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俏惊讶的看着笑笑:“笑笑,你这么说话容易让人误会啊。”
周燕生切了一声:“误会什么,我们笑笑说的是实话。”
独一处着火案虽然最后定案是意外,周燕生却不信,找了好多人帮忙盯着凤粤酒楼的老板柱朱子平。这孙子从小就不地道,鬼鬼祟祟的事情没少干。
所以周燕生还是怀疑这货,却又没有证据。
圈子不大,大家勾勾缠缠都认识。
朱子平有次喝多了忍不住吹牛逼,独一处有什么牛的,最后还不是被我一把火点了?
这话自然就传到了周燕生耳朵里,却没有证据啊。
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周燕生都在找朱子平的马脚,也想引他来再搞一次事情。人赃并获的时候,再把旧事拿出来提一下。
结果出了笑笑这么个事,彻底惹怒周燕生了,什么君子都一边去。
直接背后下黑手,往死里整。
朱子平隐约猜到是周燕生干的,毕竟是自己先下的黑手,也不好意思找周燕生对质。
而且现在妻子孙橙跟疯了一样在家砸东西,嘴里还哭哭啼啼的骂着:“朱子平,你还是不是个东西,你一穷二白的时候,是我从家里拿钱拉拔你。现在有点儿钱你就飘了啊。还在外面养小三。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说着又抄起身边的花瓶使劲砸向电视。
一声巨响,玻璃碎了一地。
朱子平看着一地的狼藉,已经没有可以砸的东西了,也动了怒:“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个泼妇有什么区别。不要老拿你曾经给我一万块钱说事。这些年你吃喝用的,哪一个不比一万块多?”
“还要我怎么对你,天天供着你还不行?我在外面累一天回来,还要看你的脸色,听你指桑骂槐的。我跟你说这个破家我还不愿意回来呢。”
孙橙一听更愤怒了,嗷的一声就扑向朱子平,两人在凌乱的客厅里扭打起来。
朱懋晨趴在卧室门口,透过门缝惊惧的看着客厅中扭打的两个人。
这是他最骄傲的爸爸和妈妈,现在像两个野蛮人一样骂着对方,撕扯着,尖叫着。
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用手背使劲擦了下眼泪,转身进屋......
第二天的午间新闻就曝光了凤粤酒楼存在的卫生问题,还有质量问题。
甚至还例举了几款被顾客常常点到的海鲜。
这下凤粤酒楼是彻底臭了。
周燕生半躺在沙发上,脚翘在茶几上看着新闻,等播出下一条新闻冲坐在办公桌前算账的许俏说道:“你回头问问那个谁,她男朋友不是在凤粤酒楼,问他愿意不愿意来咱们独一处上班。”
许俏被他这么一打岔,数字也记错了,索性合上账本看着周燕生:“俗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咱们这样做,那个朱子平回头又使阴招。咱们也防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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