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叫做铭心刻骨。
这种爱既可以是个人的,同样也可以是国家与国家之间。
这种爱放在国家上,同样也是如此。
对于大明朝,朝鲜是爱到铭心刻骨的,即便是大明朝已经亡了两百多年,朝鲜上下依然坚持用着崇祯的年号。
“我国帝大明!”
即便是当年被迫降了满清,朝鲜的骨子里还是心向大明的。在明朝灭亡后,朝鲜虽表面上对清朝称臣,但一直在准备北伐,反清复明。当时朝鲜李朝私下称清帝为“胡皇”,除对清朝的公文贺表之外,内部公文仍用崇祯年号。而李朝孝宗则以光复大明天下为己任。
不过这个“北伐派”从两百年前一直讲到现在,甚至得知太平天国时,也曾动过“北伐中原,恢复大明”的念头,可也就是念头而已。
同治十不,在朝鲜应该叫崇祯二百四十五年六月初三,这一天,陈升的护照和几张大明帝国银行发行的纸币,被装在锦盒里从汉城府送到了云岘宫,送到了大院君李昰应的面前十年前,李朝哲宗无嗣而薨。李昰应年仅12岁的儿子李命福入宫,五天后即位,并改名李熙。至此,李昰应就成了朝鲜的“大院君”受封大院君,号为“兴宣大院君”,可谓一步登天。随后又被垂帘听政的大王大妃赵氏赋予“协赞大政”之权,替年幼的国王打理朝政。三年后赵大妃撤帘归政,李昰应虽无“摄政”之名,却在事实上成为朝鲜“摄政”。
就这样,朝鲜王朝500年来首次出现国王本生父在世并执政的局面,李昰应终于可以施展他的才能,实现他的抱负。不过他所启动的大刀阔斧的改革,不是推进近代化的改革,而是修补旧体制的改革。
作为摄政的李昰应几乎成为朝鲜事实上的统治者,以“大院位分付”下达的命令几乎取代了大王的教旨,只有重大事项或法令才以大妃或国王名义宣布。
也正因为他是事实上的统治者,所以汉城府的“喜讯”当然要送到他的面前了。
“大明复国了!”
惊愕的睁大眼睛,李昰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确定吗?”
那怕是因为做了多年的“街头混子”,李昰应的心里对大明压根就不像华西学派的人那么推崇,可他骨子里还是维持宗藩体制的,他的对外政策是什么?就是厉行闭关锁国,号召斥和攘夷,领导朝鲜军民抵抗法国入侵的“丙寅洋扰”和美国入侵的“辛未洋扰”,在全国各地竖立他手书的“斥和碑”,并拒绝接受明治维新以后日本送来的国书,只在宗藩关系的框架下同清朝一国往来。
现在却多出了一个大明,不是多出来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死了两百多年大明朝,就这么原地复活了!
呃,不是原地,不过李昰应压根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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